可他又是为了什么,要知道,自己这张脸可是很惊悚的。
该不会只是因为军中生活实在寂寞无聊,禁欲生活实在太久需要发泄,偏偏又只有自己这么个没职没位的闲人可以拽来用,所以才找自己发泄吧?
对不起,我虽然生在开放社会,长在红旗下,又跨过两千年,爱男不爱女,但对没有感情的单纯发泄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如果我是那样的人又何必怨恨那个男人的背信弃义,言而无信。
想到那个男人,仅剩的一点儿冲动也随之烟消云散了了,“王爷请自重!”
秦穆不怒反笑,嘴角邪邪的勾起,实在迷倒众生,“魏公子还是这般不坦白。”
说完有意无意的朝魏子阳的下面看了看,那里微微隆起一些,虽不明显却也看的出是什么。
“既然动了情为何如此压抑自己?”
魏子阳有些窘迫,脸红了几分,幸被面具挡着才未被人发现。
“是男人都会有冲动,这很正常,但这不代表我就应该随心所欲!
因为我是人,不是动物,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能控制自己,而动物不能。”
这话说的在理,却也暗含贬低的意思,秦穆自然不悦,脸色沉了几分,低声道:“你在骂本王不成?”
“当然不是!”
魏子阳捂嘴轻咳了两声,缓了缓脸色。
“王爷不要误会,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那是觉得本王配不上你了?”
魏子阳连忙否认,“不敢,草民能得王爷看中是莫大的荣幸,只是,草民相貌丑陋,实在不敢高攀。”
秦穆气恼,“你当本王是那种以貌取人之辈不成!”
话说的太急,口气自然不好,又一想这人生来便带着那块胎记,定是常受人贬低才会如此自轻自贱,也着实可怜,便放缓了语气道:“本王都不在乎,你还在乎什么?”
“王爷真的不在乎?”
“本王从不说假话!”
不得不说魏子阳有些动摇,甚至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他忍了忍,强把那种滋味压下去,缓缓的抬起手解开头上那根带子,随之把面具摘了下来。
那张脸上依旧涂着青黑色的药粉,若非用药水擦拭可保三日不化,比面具还要方便。
魏子阳问,“面对这张脸,王爷还会有感觉吗?”
那上面青黑的胎记实在太过扎眼,初见时连五官都让人不及细看便匆匆的挪开了眼,可见那张脸是何等的惊悚何等的叫人不忍直视。
今天虽已是第二次目睹,秦穆还是被生生的惊了一下,视线躲闪了片刻又强迫自己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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