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摇摇晃晃,出去时是晌午,进城时却已日暮。
许是当真累极了,鸾枝一上车便昏沉沉睡了过去。
一拢松软的发髻抵在沈砚青胸前,微有些发痒。
沈砚青低下头,窗外浅淡夕阳透过吹动的车帘落在女人双颊上,到她微微皱了下眉头,把小手攀上他的衣襟。
那手儿绵软,就好似有小虫在爬,沈砚青抓过鸾枝的指尖在唇边吻了吻,没来由有些心神恍惚。
一个晃荡,鸾枝从那旧人浅梦中惊醒,到被含在男子口中的指尖,连忙挣扎着要起来“你在干嘛”
低着声儿,来不及藏起的慌乱。
沈砚青讽弄地勾起嘴角,只是把鸾枝更紧地裹着,偏喜欢她这半梦半醒间的惊慌“今日在湖边,你叫了我什么”
“砚青。”
鸾枝这才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然下次不这么叫就是了。”
沈砚青却把她的下颌扳至胸前,好整以暇地戏弄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我如此不敬的女子不过,既然叫了就不可以改。”
忽左忽右的,真是让人捉磨不透呀。
鸾枝抿着嘴角不说话。
沈砚青又觉得受了冷落,握住女人白皙的手腕,逼着她他“你还没有回答我今日的问题那些动作,是谁教你的为何你那里还是那么的紧”
一双凤眸冷冽,不错过她表情分毫。
一直就想弄清楚,她和从前那一个到底发生到了什么程度,倘若她这个时候告诉他,她还是第一次,那么他或许会换另一种方式对待她。
那眼中光影深幽,晓得眼前这是个霸道的男人,鸾枝断然不会以为沈砚青上自己不过只将她当做是他独占的所有物罢了。
“女人的不是都一样吗谁让你那个,长得那么不一般。”
鸾枝咬着下唇,莫名的不肯告诉沈砚青实话。
只才说完,抵在她臀下的某个东东顷刻间竟涌动了起来
那尝过鱼水欢的卧龙,说来就来,完全不需要酝酿的空隙。
抽胀的痛。
沈砚青的嗓音忽然有些喑哑“恶女,还是不肯回答非要逼着我现在就检验嚒”
着女人的樱樱红唇,忽然便倾下身去。
却不是先前霸道。
先深深啄她一口,顷刻又缱绻着分开,只用湿滑的舌儿在她唇瓣上轻舔拨弄着,酥酥的,痒丝丝,推又推不开给又不肯给她个痛快,偏就让她麻了骨头,凝着眉头又恨又求地挣扎着。
那清奇面庞上含着笑,一边儿着鸾枝,一边用指尖一颗一颗挑开她胸前的盘扣,薄凉手掌探入她绷满的胸兜下,忽然捏住娇茹上的红桃儿,打着圈儿的挤揉速度却慢,一点一点的诱逼她沦陷,着她的双腿又开始如绞蛇一般蠕动起来。
可恶,为何他非要这样步步紧逼
鸾枝难受极了,万万没想到沈砚青竟然一次比一次可恶,只是咬着嘴唇不肯求饶。
她自是不知道男人对于那阴阳之欢都是无师自通的,尝过了一次之后,后面的如何挖掘只个人的悟性。
沈砚青显然是个中能手,只凤眸一眯,便已将她的极限穿,晓得这原是个极敏感的狐媚之骨,便轻吮着她的唇瓣,忽然地挑开她饱满的衣襟含咬了下去“几日的功夫,竟然又大了这许多说,你这几日可还是天天泡澡”
什么都瞒不过,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