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之前那颗长生不老丹,看上去确实不像是能治病救人的样子。
如今皇帝的毒已然好转,恒亲王作为亲王,便自然安排道,“如今时辰太晚,各位大人便先回府中等候消息,不若等皇兄醒来之后,再去调查真凶。
只是还得麻烦各位大人和郡王,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离开京城,免得有畏罪潜逃之嫌。”
恒亲王说得在理,大家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但是西宁郡王瞧着自己多日来的筹谋和打算即将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毒发而功亏一篑,又怎么能够甘心?于是便在众位大臣准备离开的时候,直接道,“恒亲王此言不妥,皇上病重,太医也无法料定何时能醒。
这凶手逍遥法外,皇室威严全无,更何况朝政无人料理,国不可一日无君,依着本王看来,还是得先定下往后事宜才可。”
西宁郡王此话说得直接,也的确是众多老臣心中所挂念,只是皇上如今并未西去,提这话,难免有点大不敬的意思。
众人议论纷纷,却无一个敢上前说半个字。
西宁郡王内心耻笑一声,果真是一群怂包。
恒亲王在一旁注意着他的反应,自然没放过他这般神情,掀了掀眼皮,对着他说道,“那依西宁郡王之见,又应当如何?”
若是有心人自然是能听出来恒亲王这句话中的不耐,明显是对西宁郡王行径的不喜,大臣们听到后不由得都想到,果然至亲兄弟之间的血脉关系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虽说恒亲王往日同皇上并不亲近,但是真当皇上蒙难时,还是维护皇上的。
而不像是某些人,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西宁郡王聪明了这么些年,偏偏此时有些沉不住气了,“既然恒亲王问起,那本王便直说了,依本王看,皇上何时醒来还不一定,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上膝下唯有珏殿下一位皇子,又是先皇后所出,不妨我等一同拥立珏皇子为帝。”
“一派胡言!”
南华郡王听到他这一说,便觉得是胡闹,“小殿下如今不足一岁,他能懂个什么,我看,莫不是有些人想要借着幼帝的名号,独揽大权吧!”
“南华郡王此言差矣!”
西宁郡王辩驳说,“本王绝没有揽权之意,只是如今形势所逼罢了,难不成我泱泱大国的皇帝只能躺在这龙床上长睡不醒吗?”
亏得是如今宣帝昏迷,若是这话被宣帝听了去,这西宁郡王怕是没活路了。
他这番话虽然冒了大不韪,但是在一些恪守礼制或者不满宣帝的老臣看来的确还是有些道理。
皇上残暴不仁,过往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如今既然有机会另立新主自然是好。
虽然年纪小了些,但是日后也可以继续教导,只要寻个好些的帝师便可。
大臣们心中都藏着私心,不少人还是觉得这主意不错。
西宁郡王善察人心,自然知道有不少人心动。
暗中用眼神示意后,礼部尚书赵渊便上前来,对着楚未央道,“如今皇上昏迷不醒,皇后娘娘贵为一国之母,还请早做决断。”
有一人向前起头,身后那些朝臣们便一个个效仿,其中又多是西宁郡王这些年来在朝廷里暗中勾结的党羽。
“还请皇后娘娘早做决断!”
矛头突然便指向自己,楚未央被这一声声皇后娘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勉强才维持住心神。
抬头看去,便见常嬷嬷抱着珏儿在人群中十分担心的看向自己,而珏儿也不知何时醒来,乖巧的窝在常嬷嬷的怀里。
楚未央定了定神,无论如何,都不应让珏儿陷入风波之中。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众人便见这位年轻的皇后开了尊口,“珏儿年幼,若是临危受命,此刻便被众位大臣推上皇位怕是不妥。
本宫不懂朝政,可今日见诸位皆是一心一意为皇上担忧,为社稷担忧,心中甚是触动。
尤其是恒亲王与南华郡王两位,一言一行本宫皆记在心里。
若是诸位大臣同意,不妨请二位王爷在皇上昏迷期间暂理朝政,协同治国。
待皇上醒来,一切再做定夺。”
恒亲王爵位最高,又是皇上胞弟,年少时更是众所皆知的满腹经纶,而南华郡王最受皇上倚重,如今又有亲兵驻守皇城之外,有这二人协同治理,互相制衡,的确算是上上之选。
除开西宁郡王一党不满之外,剩下的人都觉得皇后此番决定是再合适不过。
吏部尚书季大人看着如今这满堂喧闹,也不得不承认皇后此举,的确算得上稳当,因此便率先上前,“老臣,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西宁郡王却没想到这个素来软弱可欺的皇后会突然跳出来坏他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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