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所以刚刚才想方设法支开别人,一人走远?”
崔厉挑了眉,嘴边笑意盛大。
难怪这几日总觉得她有些走神,又有些异常,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这。
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光华大盛,他愉悦的又笑了声,这回,在她唇上一个重吻,两人彼此的鼻息扑扯勾缠。
连梨心脏缩了缩,下一刻,心脏更缩,因为听到他摸着她的下颌,轻轻哑笑出声,“是吃味了?”
这话说着时,声音里扬起的音调比刚才还要愉悦好几分。
连梨听出来了,他也说得确实没错,但心里的复杂其实远远不止是吃味而已,还有很多很多,这些……都关于他。
深吸一口气,都已经说到这了,承不承认是吃味也无所谓,她也忽然觉得有点累了,不想一人就此再难过着,说开了吧,吃味也好难过也好,都说开了,也让他明白她的芥蒂她的无法忍受,更让他……让她回去吧。
真的面对不了那样的情形,那些女人,她怕她最终会疯掉。
眼睛看着他,无声哂然点了头。
才点完头,她心里刚才的那些闷堵那些纠葛却没能有机会被她说出口了,因为他在她点头后便已深深笑了下,且笑着摩挲了下她额头,在她眉心一记吻,“没有,宫里没人。”
“除了你,没有别人。”
没人……
宫里没人,除了她也再没有别人……
“没人?”
心里所想的离开,所生的闷然,那些所有所有忽然都被他这一句说得呆愣。
很明显的呆愣,她甚至短暂间忘了反应,只呆呆又艰涩的看着他,无意识重复了他的话。
视线中他笑了笑,又吻她一下,哑声一个嗯字。
“嗯,没人。”
但听到他这一句连梨却更木了,木到他离了她的唇,她还一错不错看着他不知反应。
之后终于反应过来时,已经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只下意识看了看他。
看过他后便惊了下,因为发现自己在他怀中竟然已换了个姿势,可何时换的,怎么换的,她却没有任何察觉,更没有任何印象……
当然,这时也没有任何心思计较,在终于从呆愣中回神后,面对他仍然炽热又愉悦看着她的眼眸,她瞧着瞧着,忽然眼睛微涩。
是太久盯着一个方向的缘故吧?她顺势偏开了眼,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刻眼睛里的涩意。
可脸颊被他摸了摸,他再次直勾勾看着她的眼睛,她没能躲避开。
所以这时她神情里的复杂,还有这一瞬眼睛弯着眼底却微红的感觉,也被他瞧得彻彻底底。
连梨眨了眨眼睛。
本是想把眼底这时汹涌的情绪眨下去的,但,眨不下去,而这时他抚到她眼边的手掌,也忽而让她笑了笑。
是的,她笑了,因为终于回神过来他和她说的是没有,他宫里没有人,她不想面对的局面进宫后并不会碰见。
这些日子的担忧,她不会碰见。
笑着笑着,手心紧了紧,声音则艰难,“真的?”
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您……没骗我?”
她紧紧盯着他,这一句声音里微有顿涩。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