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面不改色,说道:“对了,还有虐待罪,虐待罪是指以打骂、冻饿、强迫过度劳动、有病不予治疗、限制自由、凌辱人格等手段,对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员从肉体上和精神上进行摧残、折磨、情节恶劣的行为。
我国法律第二百六十条之一规定,虐待被监护、看护人罪是指,对未成年人、老年人、患病的人、残疾人等负有监护、看护职责的人虐待被监护、看护的人,情节恶劣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顾昉垂着眼,默不作声。
他不知道,不知道苏青之前过得是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苏青活得这样艰难,他什么都不知道。
顾昉有些后悔了,为自己贸然让苏青撤诉,为自己对苏青的过去一无所知。
苏青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说道:“顾昉,你看,我胸前肋骨断了两根,当时没有好好医治,现在都还有疤痕在,它那么丑,像条丑陋的蛇盘踞在我的身上,我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了。”
顾昉下意识去看苏青的胸口,可是苏青穿着衣服,外面套着廉价的制服,他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光凭想象,顾昉也能想到,那是怎样可怕的伤疤,背后是怎样惨痛的经历,他现在坐在这里,到底是在干什么。
苏青不放过顾昉,说道:“林旸让你来劝我撤诉你就眼巴巴地来了,像条听话的哈巴狗一样,林旸被你们家养的那么好,矜贵优雅,那你知不知道,我每天晚上睡觉都不敢睡踏实,恨不得留着一只眼睛看门,你说是因为什么?”
顾昉立时就想到了苏青刚刚说的猥亵罪,莫名的情绪像潮水一样淹没了顾昉。
苏青语气轻蔑:“林旸哭一哭,你们就原谅了他的错误,可以趾高气扬地要求我撤诉,那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就明白,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除了让我挨更多的毒打,什么用都没有。”
顾昉看着眼前的少年,再想想家里的林旸,几乎无话可说,甚至有些无地自容。
苏青继续说:“顾昉,那天在宴会之后,我已经和你们说得很清楚了,你们顾家的一分一厘我都不要,也说了我睚眦必报,你为什么还要凑上来。”
说到这里,顾昉又想起了顾旸哭得通红的眼睛,他在自己面前,哭得那么可怜,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哽咽着说他的圈子都已经传开他是小贩之子了。
苏成和胡新梅要是再判了罪坐了牢,他这一辈子就毁了,到底是看着长大的人,顾昉不忍心,于是就来了。
可是现在,顾昉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林旸还有光明的前程,可是面前这个看着明媚的少年,早已处在深渊太久了。
他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才摸着一点深渊的边,就快要爬上来了,而自己,今天将他又摁在了深渊边缘。
顾昉声音干涩,话说得极其困难:“——抱歉,我——”
苏青抬手止住顾昉话音:“顾昉,你看,世上的人,总是爱慨他人之慷,说出的话也总是一股何不食肉糜的味道,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谁都能说出几句漂亮话,真到了自己身上,恨不得赶尽杀绝。”
“顾昉,你真不应该进你们家公司,就你这么一副慈善心肠,你们家公司迟早要被你送完,你不如早点去做慈善,到最后或许还能落个好名声。”
话说的难听,顾昉却没了力气反驳,他到底在做什么呢。
顾昉面色沉重地看着眼前单薄的少年,再一次说道:“对不起。”
苏青垂下眼睫,说道:“顾昉,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我只需要你别再来打扰我。”
顾昉眸色沉沉,让人猜不透看不懂。
苏青才不在乎顾昉在想什么,说完了想说的话,利落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有些失神的顾昉,漠然说道:“顾昉,别再来烦我,也别让你的家人再来烦我,你知道的,我没教养,说出的话也不好听。”
顾昉抬头,还想在说些什么,那个清癯的少年却已经走远了,只能看见他挺拔如松的背影,他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像一棵蒲公英,再不会回来。
顾昉骤然有些酸涩难忍,后悔与自责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怼不近人情亲哥哥(三)
苏青回了自己六人间的宿舍,一个宿舍的服务员小赵问道:“小苏,今天那人谁啊,我看他坐那一下午,就等着你。”
苏青走过去将自己完全地摊在床上,闻言,没什么精神地回道:“讨债的。”
小赵声音一顿,从上铺探出头,看着下铺闭着眼睛的苏青,小声说道:“你咋啦,咋还有债主了?你欠人家多少钱啊,我看那人脸色可不好看。”
“你不是在骗我吧,那人一看就是有钱人,你还能欠着他的钱?”
苏青没什么力气地笑了一下,抬起一条胳膊盖在眼睛上挡光,回答:“我不欠他,他欠我。”
小赵切了一声,又收回脑袋躺回去了,“你就胡说吧,人一看就是老板,还能欠你一个火锅店服务员的了,你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敢吹牛。”
苏青无声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不喜欢说那么多话,也不喜欢将过去摊开在日头下,那会让苏青觉得自己仿佛在人群里裸奔。
可是没有办法,顾家要是插手,他可能真的就就告不成苏成和胡新梅了,为了让这件事顺利进行,他必须赌一把顾昉尚未泯灭的良心。
今天实在是累得狠了,苏青躺了一会儿,原本准备歇歇精神再去洗漱,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最后回来的员工们吵吵闹闹地洗漱说话,苏青也没有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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