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夫妻两个没少往医院跑,结果医生们莫衷一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渐渐的,花珏动了别的心思,找来无数个占卜算卦的神婆、先生,无一例外都说这孩子本不该活;明明是男孩,算出来的却是女孩的命格。
至于解决办法,奈何他们学艺不精,无能为力。
再后来,花珏辗转托人打听到,龙岩有位马师傅,人称马仙师,便带着老婆和孩子从苏州赶来,结果,马师傅只看了孩子一眼,笑呵呵的问花珏,“以前,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一个女孩的事啊。”
闻言,花珏扑通跪了下来,模样很是委屈,“马师傅高明啊,我跟妻子成婚前,家里给我说了门亲事。
本来都已经定亲了,没想到我遇到了她,于是便提出悔婚,彩礼什么都不要了,还赔给他们家一笔钱,本来就是我对不起人家。
没想到那姑娘性子刚烈,咽不下这口气,在我结婚的当天上吊自尽了。”
马师傅点点头,“你儿子命定夭折,本不该来这个世上。
偏偏生他的那天是中元节,鬼门大开,那个女孩看到你儿子断气心有不忍,于是钻进了他的身体,帮他延续生命。
只是,对你的那股子怨气实在难消。”
紧接着,妻子也跪了下来,“师傅,那为何偏偏她对我没有怨恨,儿子我可以接近呢。”
马师傅不怒反笑,“那是人家仁义,知道是你男人的错,她为啥要跟你过不去。”
“马师傅,那您有没有办法化解。”
花珏紧张地问。
“这倒不难,你们在这里供个那女人的牌位吧。”
马师傅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还有啊,你儿子体格殊异,你养到八岁给我送过来吧,让他留在我这。”
“啊?”
花珏和妻子对望一眼,面露窘色。
福建自古有收养螟蛉子的习俗,不过那都是旧时候,富贵人家为了让自己的亲生子安享荣华富贵,把冒险求财的事情交由螟蛉子来做。
如今,已经到了新社会,怎么马师傅还有收养子的想法。
马师傅瞥了他们一眼,“儿子还是你们的,我是打算收他为徒。
不白收,到时候我走了,这份祖产肯定是会留给他的。”
叹了口气,马师傅又说,“我那几个儿子,对我的本事一点没兴趣;收的几个徒弟,也尽是些半吊子,只学了皮毛。
可惜啊,我马家几百年的本事,到我这几乎快断了。
我也快六十了,还有几年活头。
不过是看你儿子命格不错,想传授给他些本事罢了。”
花珏尴尬地讪笑,“马师傅能看得上我儿子,那是他的福气。
我们花家也是苏州的名门大户,不要您的家业,您老喜欢,等孩子大了我就给您送来。”
写好女人的牌位,马师傅看着漆黑的灵牌,又瞧了瞧酣睡的婴孩,问花珏:“孩子起名了吗?”
“起了,叫花……”
花珏话未说完,便被马师傅打断,“改了吧,叫花信。”
“花信?”
花珏讶异地看着马师傅手里的牌位,上写六个大字‘郑信子之灵位’。
“对,花信。”
马师傅肯定道,“也算是对她有个交代,消消她心里的怨恨。”
离开龙岩,回到苏州后,果然花珏靠近儿子再也不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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