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红罗将祁云岚压在榻上亲吻,吻了一会后,红罗从床榻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祁云岚,笑着命令祁云岚自己脱掉衣裳。
“脱得慢点儿,风哥要好好欣赏。”
红罗道。
祁云岚红着脸照做了,先是解了腰带,继而脱了外袍,中衣,里衣,亵裤……脱光衣服后,祁云岚赤条条,乖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声音颤抖道:“风哥……我、我脱好了,你、你来吧。”
放在身侧的拳头轻轻握住,祁云岚看起来既紧张又期待,严风俞却只想要他赶紧睁开眼睛,赶紧起来,赶紧跑,因为红罗已经拔出一把匕首,对准了他的心脏,下一刻,寒光一闪而过,鲜血迸溅,祁云岚突地一声惨叫,睁大了眼睛,望着虚空中的严风俞,厉声道:“都怪你,都怪你不告而别!”
严风俞在这一刻陡然惊醒。
外头天刚蒙蒙亮,严风俞急促地喘息,他抬手摸到自己的胸口,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心脏亦是砰砰跳,想起梦里的场景,祁云岚的厉声诘问,严风俞突地有一股冲动,想要去祁宅,去看看祁云岚。
就现在!
他翻身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却在推开门,走到院中之时,陡然清醒过来。
清晨的风微凉,一阵吹过来,睡梦中残余的热度随之消散,严风俞自认纵横风月场多年,从未如此记挂过谁,如今这般表现,只为一个认识个把月的小孩,实在有点可笑。
他自嘲地摇了摇头,转身打水洗了把脸,井水冰凉,严风俞擦干净脸,换好衣服,去了衙门。
【作者有话说】
今天晚半个小时,还是求三连。
踪迹(四)
这些日子里,五花八门的门派纷争将临州城搅得乌烟瘴气,衙门事务自然愈发冗杂,严风俞白日在衙门奔波,晚上回到家,抽空修补密宫地图缺失的一角。
那样血腥的梦虽不曾再做,却也偶尔会想起那个看起来乖乖顺顺的小少年。
这日,将修好的地图塞入内衣口袋当中,严风俞一边好奇祁云岚如何耐着性子这么长时间不来找自己,一边猜想他是不是已经有了新欢?是他口中的那位赦哥,或是其他的什么人?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已经知道,祁云岚看似乖顺,骨子里其实是个很有主见的,说是一肚子坏水亦不为过。
想来那日初见,自己在心里将二人肉包子和垂涎肉包子的癞皮狗。
他自认为纵横风月场多年,亦不是什么好人,倘若要在这两者之中二选其一,必然是那个见色起意的癞皮狗,可如今看来,装了一肚子坏水的祁云岚恐怕也不见得安了什么好心。
这件事情上,谁是癞皮狗还真说不好。
这可真是一笔糊涂账,严风俞自嘲地摇了摇头,不知那只小癞皮狗如今又看上了谁家的肉包子?想到这里,严风俞心间隐隐有些失落,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反正自己完成任务就得回京,在这临州城也待不了多久,继续与他纠缠下去,于情于理,于公于私,于谁都没有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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