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自然不能实话实说,硬着头皮胡扯道:“前两天想到这个问题,心中好奇,便专程过来请教。”
“看不出来呀!”
赵太医奇道:“文质彬彬的郁大夫竟然对疡医感兴趣!
怎么样,要不干脆转到我们外科来?夹道欢迎呀。”
南星忙道“不敢”
,“就我这三脚猫水平,哪敢在前辈面前班门弄斧,对了——您这里可有相关书籍供在下学习一二?”
赵太医:“关于清创方面的?你稍等,我这就给你取来。”
……
散职之后,南星抱着一摞书走出太医院,抬眼便看到庆王府的马车候在一边。
“吴伯,”
南星对着控车的马夫说道:“咱王府距离太医院一共没有两步路,我溜达着就能回去,以后不用劳烦您接送了。”
吴伯嘿嘿笑了一声,“郁先生说话就是客气,不过这都是王爷的意思,您一来,他就干脆把马车让给您了。”
多谢他好意!
南星在心底腹诽,可是没必要呀!
原本还指望多走两步路消消食,这样一搞,怕是又得胖上三斤。
吴伯感慨道:“要说起来,还真是多亏您来了,咱王府上下才能稍稍现出点生气。”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若大一个庆王府,除了一个死气沉沉的主子之外,剩下一群大气不敢乱出的侍女杂役,天天大眼瞪着小眼相顾无言,能热闹才怪。
南星逗趣道:“吴伯再等等,过段时间,等王爷把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娶进门,王府自然就有生气了。”
“千金小姐?您说得是上次害您马惊,差点出事的那位?”
吴伯这一问,成功勾起了南星的惨痛回忆,想起当时自己抱着坨坨在马车里的痛不欲生,简直让他浑身脑袋疼。
“老夫跟着王爷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他冲着谁发那么大的脾气。”
“发脾气?”
南星奇道:“他冲谁发脾气?”
“就是您说的那位千金呀。”
南星顿时瞪大眼睛,讷讷了片刻,结结巴巴道:“你是说……王爷冲着若琳小姐发脾气?”
“可不,”
吴伯道:“王爷知道您差点出事,当下就找去了将军府,后来,方少将军不是还专程过来向您赔罪么。
您不知道,方家小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若不是南星亲眼看到吴伯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他还以为对方说的都是梦话——周祺煜能为了自己的事去找方若琳发火?这不是痴人说梦么!
可眼下吴伯的表情实在不似作伪,那就是真的了?南星细细回忆着周祺煜那天的一举一动,根本看不出半点端倪。
不由心生感慨,真不知他这是矜持不善表达,还是单纯的城府深,总之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不过无论如何,周祺煜能够在心上人面前维护自己,这倒是让南星有些始料不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晴朗起来。
“等会儿见到他,得找他好好说道说道。”
南星自顾自的想,可一想到今天宫里发生的事,却又犹豫起来——他已经跟李公公保证过,绝不会将贤妃娘娘的事透露给外人,显然周祺煜也是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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