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眨了眨泛红的双眼:“在下郁康,您……找我?”
问话的人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家主人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不便前来,望郁先生百忙中随我出诊一趟。”
南星强忍住泪水,用袖子抹了把脸道:“阁下大概误会了,我只是共济堂的学徒,家师眼下在外出诊,烦请各位移步去馆里稍等片刻。”
“是先生误会了”
,那人不疾不徐道:“我家主人再三叮嘱,请的是郁南星郁先生,还望您行个方便。”
南星一肚子莫名其妙,忽听一旁的程浩天说道:“三弟,爹要我们见机行事,既然他们指名要你去,不妨你就过去一趟。
只是……”
他说完,话音一转,对着那些侍卫道:“还请阁下告知府上贵人尊姓大名,家父若问起来,我们也有个交代。”
侍卫首领笑了笑:“我们并非本地人,这次南下做生意,路过此地暂居几日。
哦,对了……郁先生的诊金大可放心,绝不会怠慢先生的。”
“奇怪”
,程浩风插嘴道:“既然你们是外地来的,怎么知道我三哥的?”
那人听明白他口中的三哥是指南星,好脾气地解释道:“我家主子走南闯北,这些年见过不少人,大概也是听说的。”
程浩风满腹狐疑,回过头看了看——南星此时终于止住了泪,两眼通红地点了点头。
对于治病救人的请求,他向来来者不拒,况且,大师兄也已经发话,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不过对于此事,最上心的还是程浩风。
眼瞅着出门放风的机会喜从天降,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死气白咧要粘着南星同去。
好在医馆当下不忙,程浩天又被他烦得忍无可忍,心想把这么个祸害支出去也好,还能和南星有个照应,便一言不发地默许了。
那几位侍卫模样的人果然思虑周全,为了方便接送,特别准备了一辆马车。
程浩风兴高采烈地拉着南星上了车,兴奋地左顾右盼,不像是要外出问诊,倒像是去踏青出游。
趁着近前没人,他冲着南星咬耳朵道:“刚才也没顾上问,他家主人是男是女。”
南星:“这有何关系?”
“关系大了!”
程浩风煞有介事道:“你说他们一群外地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却直奔着三哥你来,不觉得奇怪吗?”
南星自然觉得奇怪——这些年,他被师父一家护在羽翼之下,除非出外采药,出门跑腿之外,简直和大门不迈的姑娘没什么两样,这些人又是从哪听说他的呢?
“该不会是想打家劫舍吧”
,程浩风装模作样地摸了摸下巴:“不过即便要劫,总得有个理由,要么劫财,要么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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