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役一脸兴奋地回道:“听说是府里进了贼,已被侍卫团团围住了。”
南星甚觉稀奇——这世间真有不长眼的贼,打家劫舍竟劫到了庆王府来。
他虽不懂武功,但是清楚的很,庆王这处别院的安保,简直处处都是机关,身边一众侍卫,全部一等一的高手。
倘若有人活腻歪了,倒可以闷头闯一闯,兴许还能死个痛快。
刺客
眼看着外面的动静越闹越大,南星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深觉这热闹百年不遇,十分有必要围观一番,于是放下手中药杵,三步并作两步走了出去,甫一抬头,正看到同样走出房门的周祺煜。
南星见他一脸镇定,仿佛被劫的不是自己家,于是调侃道:“王爷是要去看热闹么?”
周祺煜不咸不淡地点了个头:“你也是?”
南星:“我这种俗人,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王爷倒是好兴致,自个儿看自家的热闹,真是让郁某人佩服。”
周祺煜不以为意道:“郁大夫再接再厉,争取也能看回自家的热闹。”
南星:“……”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乱作一团的前院,周祺煜一抬手,将南星拦在了身后:“再往前,就不是看热闹了。”
南星从善如流地停下脚步——距离远了点,能看个轮廓也行。
月黑风高夜,他还真就只能看个轮廓,勉强眯细了眼睛,才约莫看出被侍卫围住的黑影,似乎只有一人。
南星心里奇道:“这是什么人,竟敢单枪匹马夜闯庆王府。”
不过看那人身手,功夫绝非一般。
即便当下以一敌多,四面刀剑加身,却依然未现弱势。
转眼,双方胶着了十几个回合,依然难分胜负。
正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打了一声呼哨,一众侍卫应声而动,顿时变了阵型。
几乎在同时,其中一侍卫忽地转身,提剑劈向那人头顶,一人矮身,扑向他脚踝,另一人转到他身后,欲直取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被围那人身形一闪,虚晃一招,竟飞鸟游鱼一般自刀剑的缝隙中钻过,纵身一跃,跳上院中一道矮墙之上。
下一刻,更多手持火把的侍卫自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一时间,火光如幕,聚少成多,映红了多半个天空,也照亮了矮墙上那名刺客的脸。
南星眯起眼,好奇地望过去——墙上那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片刻后,他蓦地僵住了,眼睛倏地瞪大了两圈,似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呓语似地开了口:
“寒石……”
冀州别过之后,齐寒石一路快马加鞭赶到玄京。
之后的日子里,身边没有了南星,生活骤然索然无味起来。
对于齐大公子而言,这倒不是坏事。
因为此时的他,除了心无旁骛地准备会试之外,实在无事可做。
人一旦闲下来,思念与忧愁便会接踵而至。
他连睁了两天望穿秋水的眼,深觉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干脆借着练功,玩命地消耗体力,筋疲力尽得连思考都成了奢望,也就无所谓相思之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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