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女士到了睡觉的时间还没休息只觉得困倦,剩了最后一些精气神和楼准打了个电话,此时只想挂断电话睡觉:“我挂了,改天把薄朝带回了见见人。”
没等楼准回答,她有改变了主意:“算了,等我来见他,把人吓到就不好了。”
电话挂断,虽说望女士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但楼准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找麻烦的人不一定是阴沟里的老鼠,也可能是穷途末路的赌徒。
或许心底有担心,但楼准过了片刻就放下心来,短暂的感性过后,理性回过头,抛弃任何其他心思,薄朝不用他担心才对。
从那种家庭里闯出来的人,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人,处理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难,他不会低头,这是薄朝的傲骨所在,楼准会心疼,但不会无谓担忧。
薄朝说他工作能力强,但其实他也暗暗佩服过薄朝的处事严谨。
离开所有滤镜,薄朝也是无数人的万里挑一。
二十分钟后,楼准把车停在楼栋门口,拿过副驾驶刚刚草草放好的花,开始细心包装起来,他神情认真,车内的隔音也不错,于是直到警车的红蓝光闪烁着扫过他的侧面余光时,他才疑惑地抬起眼,后知后觉地知晓小区好像出事了。
还恰好是他们这栋楼。
他抬眼看像前方闪烁起警示的车辆,警员们好像才下楼,前面被手铐拷着的人戴着一副反光的银链眼镜,身形似乎有些熟悉,但楼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事不关己,楼准低头继续把花束系好,准备下车时恍惚一抬眼,他开车门的手就霎时顿住。
前面被押进车里的那位只是身影熟悉,但此时从单元门里走出的这位,他们两个小时之前还见过。
他看着薄朝跟在警员后面走出来,同时从另一个方向,毕恭毕敬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赶过来,站在那几人里恰好挡住了楼准看向薄朝的视线。
楼准“啧”
了一声,眯着眼观察了片刻,才认出这位中年男人就是他们小区的物业,此时大晚上的赶过来,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花重新放在座位上,下车锁门慢步走到那群人的不远处,恰好听到一位年轻警员说道:“那薄先生您还是跟我们去局子里做个笔录吧。”
他看见薄朝轻轻点头,然后视线上移,看见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楼准的错觉,那双琥珀眸子望向他时,原本的淡漠都散了片刻,好像那人紧绷的身体都松弛下来。
楼准笑着往前走了走,向警员示意后向薄朝问道:“要出去吗?”
原本干涩的唇此时更像是干涸,薄朝抿了抿唇朝楼准点头:“要去做笔录。”
他也挪了挪步子走到楼准旁边,在视野盲区里轻轻勾住楼准的手轻轻摇了摇,像是无声的请求。
薄朝定定地看着他,楼准便了解他的想法,此时大晚上的出去放在平日里如果是陆璟发生这事,他只会觉得麻烦,毕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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