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张一运听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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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晚开始,肖幸就这样子从张一运的生活里消失了。
但在张一运的心里,哪怕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他对肖幸的喜欢没有随之消失,反而越陈越香。
他似乎做到像干妈说的那样,对大叔保持距离、不去打扰的喜欢。
坐在地铁里,从回忆里回过神的张一运,看着漆黑的窗外,嘴角微微上扬。
今天是周五,结束上午的课程后,他便马不停蹄地来坐地铁,赶去市中心的某日企服装旗舰店做兼职。
虽说干妈真的在说了让他不要操心学费后的第二天,扶着腰嘴里骂骂咧咧地来到他家,递了一张银行卡给他,说是他这一年的学费和这学期的生活费。
但他也就付了学费和第一个月的生活费,剩下的钱他便没有再花了。
因为他在军训结束后,就找到了一份兼职,赚钱的勉强够花——他一天三餐都是在学校食堂吃的,特别便宜。
同时,他也有了一个新目标,那就是努力学习,争取拿到奖学金,这样子的话,他就可以把钱先还给干妈了。
因为他当时问干妈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后者笑骂着说了他一通,始终没说从哪里来的。
他知道干妈的酒吧其实已经是入不敷出的,在外面欠了好多钱。
后来某个晚上,他好奇地问了一下妈妈。
妈妈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语重心长地对他说:“一运,你一定要好好报答你干妈的恩情。
为了你,我估计他应该去找那个人了。”
“那个人?谁呀?”
“把你干妈伤得遍体鳞伤的人。”
妈妈幽幽地说。
那一刻,他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随着到站的播报声响起,张一运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已经洗得褪色的薄外套,抱着书包干劲十足地走下地铁。
轮岗到收银的张一运,正保持着微笑,将装好衣服的纸袋双手递给客人,嘴上说着“谢谢惠顾,请您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
目送走上一个客人,见位置前没人排队,张一运马上又举起手,示意排在其他位置等待的客人上前结账。
低着整理好桌面,张一运再次微笑着看向上前结账的客人,正准备打招呼时,整个人突然愣了一下。
“怎么?军训才刚结束没多久,这么快就把你的教官给忘记了?”
看着张一运那张白皙干净的可爱脸蛋,耳舟嘴角微斜,笑着开口道。
“您……您好。”
张一运收起表情,深吸一口气,一边笑着跟眼前的人打招呼道,一边双手接过其手里的衣服。
耳舟,他军训时的教官。
个子不算太高,经常在太阳下暴晒的皮肤有些偏黑,目光炯炯有神。
但他给张一运的感觉,有着一股痞子气。
特别笑起来的时候,那股玩世不恭的痞气更甚。
再加之他在军训期间,仅仅是因为他喊口号有气无力、软绵绵的,时不时就被耳舟隔三差五的“找茬挑刺”
,单独抓着他额外训练,更让他加深了这一印象。
“干嘛不回我信息?”
耳舟双手抱胸,饶有兴趣地看着正在有些吃力地拆着防盗扣的张一运。
“我不怎么玩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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