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重玉问道:“许长使怎么会知道我们此时到洛京呢?”
“不是我,是娘子吩咐的——”
“她说驿船本可直通内城颍河,只是近来平江渡口繁忙,二娘子又是不愿烦扰他人的性子,肯定会让船在燕子隘就靠岸。”
“娘子一早就差我来此候着了,我可亲眼看见你们下的船——”
“但我们谁都没现你就候在一旁。”
贺重玉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教姐姐挂心了,也劳烦许长使等我这么久。”
许韧莞尔一笑:“没什么劳烦的,反而让我躲了清闲呢!”
她是贺重华宫中的长使,每日都有操心不完的事务,难得有这样靠着马车、放空心思抬眼望天的时光,听白头燕盘绕着车顶啁啾不停。
她抬高了声音:“徐院长,您一去荣州几个月,丹青院可群龙无了!”
贺重玉、喜鹊、老李一听这话,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徐叔子。
“没想到您老还是个院长啊!”
老李咋嘛着嘴,“佩服佩服!”
徐叔子的脸顿时揪成了风干的橘子皮,他像赶苍蝇似的摆手:“拉倒罢,不三不四的官,反把老夫的逍遥日子全挥霍了。”
他一想到这事儿就后悔,偏偏那年秋天他听了损友的话,说橘酒已成香飘十里,谁料他一到洛京就被皇帝捉进了皇宫为他画“祥瑞”
,皇帝见了画龙心大悦,挥手就封他做了丹青院的院长,官不大,事挺多。
他没忍住狠狠拍了一下左脸,暗骂,教你犯馋!
不过这个官职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帮徐叔子挡了许多麻烦,毕竟他画圣之名遐迩大雍,常常对蜂拥前来求画的人烦不胜烦。
“陛下也道你辛苦,特赐了两坛御酒给你,这可是今年最好的一批青梅酒,拢共才二十坛呢!”
许韧轻快地一扬鞭,继续道,“已经送到你府上了。”
徐叔子原本欣喜上扬的嘴角,在听完许韧的后半截话之后,又重新下拉:“完了完了,我的酒又得遭贼惦记!”
“诶对了!”
他忽然扭头,“小贺,你们住哪儿啊?要不住我家?”
这是个问题,贺家在洛京并无产业,也没有置办房屋,若只有贺重玉一人,凭贵妃的盛宠,干脆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但贺重玉还带着喜鹊和老李,就得想想怎么住了。
贺重玉还没开口,就听到许长使的笑声,她说:“二娘子何必忧扰,你的住处娘子早就安排好了,保你满意!
现在咱们就是往那儿去!”
徐叔子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我说这条路怎么不太像进宫呢!”
他掀开车帘朝外瞄了两眼,“嚯!
永街啊!”
“永街?”
贺重玉看到他们的马车正驶在一条宽阔笔直的石板路上,路中不见什么行人,时不时有一辆马车和他们擦肩而过。
“高门深院,权贵云集。”
徐叔子说道。
拐了两道弯之后,贺重玉感觉车停了下来,听见许长使喊道“下车罢”
,于是她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像只轻盈的雀鸟落地。
这座宅院一共三进院落,朱门灰瓦,精巧别致,进门时两个高大的健仆齐声喊“郎主安”
,贺重玉才惊觉这居然是两个女子。
许韧笑着解释:“男子多有不便,娘子特地安排了这二十个健妇充作护卫,另有洒扫丫鬟十人,管家婆子一人,她们提前一月便来拾掇,如今这宅邸瞧着和从前萧条的模样截然不同。”
如此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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