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箸又一次跟着谭莒入了鬼市。
黄昏起始,鬼市便已经将那红灯笼点亮,这预示着鬼市的开张。
谭莒这次倒是没有任何等待,绕过了许多的摊位,到了那粥铺前,此次的粥铺没有那个娃娃,只剩下了一锅,一碗,还有一把筷子。
李箸凑了上去,他瞧见谭莒极快地将怀里的筷子拿了出来,摸了摸上头纹路,随后将那一把筷子拿了过来,摩挲半晌之后,将其中一根拿了出来。
“原是花纹?”
李箸瞧着那上头刻的花纹,其实也不怎好看,却倒是意外的一致,这就是“一对”
。
“每根筷子上都有花纹,找准你的那根,便能知道答案了。”
谭莒做事的时候倒是格外认真,与他其他时候的行为有明显反差。
谭莒将其他筷子放了回去,随后将那两根筷子合并,又蹲了下去,将筷子插入了锅子一旁的凹槽中。
“这两根筷子合在一会儿,就是钥匙,每天的锁和钥匙是不一样的,他说了三天之后来找他,那就是说,三天之后的锁,用我的钥匙才能打开。”
只瞧见下头似乎突然陷了下去,突然一个盒子浮了上来,谭莒赶紧给接住了,而那两双筷子则是被吞了进去。
谭莒将木盒递给了李箸,轻声道:“少卿,这就是他们查到的消息了。
一般他们都会是密封好的,以防有人篡改。”
“……”
李箸握着这盒子瞧了瞧,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他也没有纠结,转手将它拢进了衣袖里,他对着谭莒笑了笑:“走罢,是时候摊牌了。”
谭莒点了点头,下意识跟在了李箸身后,突然却是一怔,这李少卿只是上次天色昏暗配着自己来了一次便记住了路,这记忆力也太好了。
他望着这位少卿的背影,莫名打了个哆嗦。
他似乎感觉,这李箸的身影,正在向着黑暗处前进,一旁的黑暗将要吞噬了他,他想着便又打了个哆嗦。
李箸回了头,眼睛奇怪地瞧了他一眼,他精致白皙的面容让谭莒回了神,急匆匆拔腿跟了上去。
回去之时已经宵禁时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打更的鼓声隐隐约约响着,若非李箸身上的鱼符以及谭莒的金吾卫身份,怕是二人今晚得在街上过夜。
他们踏入金吾卫衙门的那一刻,便瞧见了依旧坐在堂里的柳如筠,她正秉烛夜读,身边坐着格外端庄的宋辊,她听见门口有声音,抬了头,瞧见了李箸,微微挑了眉?声音毫无波澜:“你们回来了?”
李箸也向她点了点头,袍子一撩,坐在了她身旁,谭莒则是行了礼默默退了下去,李箸望向了她读的书帛,上头的字有些瞧不太清,他也没再仔细看,他温言问道:“甄青明人呢?”
她的头不曾抬起来,似乎是被这本书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声音淡淡的,并不起波澜:“我放他走了。”
李箸动作一滞,随后松了下来,也不再说什么:“……”
宋辊本就对她这个举动不甚欢喜,在他瞧来,这鼓吹令定是凶手,即使不是,那也一定是和案子有关的,御史大人贸然放了他,失之偏颇,他趁着李箸在,胆子也就大了起来,有些急了:“什么?御史大人,这,他危险得很……”
柳如筠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宋辊的这颗脑袋,她也没有抱什么突然开窍的希望,她的语气一直淡淡的:“我想,他会想通的,若这次回去,他死了,他也是会留下线索的,若是没死,自然还是能撬开他的嘴的。
你拿了什么线索回来?”
她说毕将书帛卷了起来,放在了一边,李箸方才瞧见那本书帛原是《太平广记》。
原来她喜欢的是这种故事。
他默默想了想,也便不再想,他将袖袋中的木盒拿了出来,随后将接口处的锁一扭,这盒子便打了开,里面是一张纸。
“……呵呵。”
柳如筠瞧着这上头可以说是惊世骇俗的消息,竟然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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