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是戳到了甄青明的痛处,他整个人颤了颤,但是他依旧挺直了腰背:“我和他是小,之后我举家迁至长安,后经人举荐入了鼓吹署,后因觉其天资聪颖,便将其引进太乐署。”
柳如筠听了一两句,便也不再听,这宋辊虽说是个右街使,但是这手段还是不够用的,这种询问方式能问出什么来,也算是那个人心计太浅。
李箸抬头瞧了一眼明显没有仔细听的柳如筠,笑意更加深了些。
他眼睛瞧了瞧下堂站着的谭莒,谭莒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转了个头,正巧就和李箸对视,李箸向他挑了挑眉,便回过头,谭莒点头之后也不再看他。
柳如筠的审讯放在了下午,是一间密室,甄青明对于两场审讯,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满,依旧是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瞧着上头坐着的女子,年纪比他年轻得多,他幽幽叹了口气。
柳如筠眯起了眼睛,她仔细瞧了瞧他身上的衣服,非常仔细:“现在这里没有旁人,你可以说实话。”
“说什么实话?老夫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鉴。”
他的回答和这个人一样,云淡风轻得很。
柳如筠没有说什么,她眯起了眼睛,突然道:“其实,你是想救他的罢?当年你并没有将他纳入鼓吹署,不就是想让他远离纷争么?却不想他最终依旧是走了你的老路。”
下头的人终于有了其他的表情,他的胡子轻微抖着:“你胡说什么!”
柳如筠的眸子终于从他的衣服上移开:“不然你也不会穿齐衰之服,虽然你外头罩了件衣服,里头却还是齐衰之服,材质特殊,若细看,还是能瞧出的。”
“……”
他并没有再说话。
柳如筠喝了一口茶,她瞧见下头之人已经听进去她的话了,心情似乎是好了些,语也快了很多:“如今的证据都指向你,你应当是知道,这是为什么,我相信你不是傻子。”
柳如筠说的用刑,其实并非字面意思上的,而是诛心。
杀人诛心,这才是酷刑。
柳如筠大约已经能将当年的事情猜个大概出来,这些也足够能将这位鼓吹令松口了。
她并不慌乱,因为她知道她说的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她的目的,只是为了看看她猜对了多少罢了,若是有效果,再好不过,若没有效果,便放了他,让他随便死去。
真假参半,虽然有些可能猜错,但是大概朝向是不会错的。
坐在垫子上的柳如筠转了个身,半张脸隐在了黑暗里,暗处她的脸部表情瞧不清楚,李箸却是能知道,她应当在笑,他轻轻一笑,在门前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柳如筠的声音很柔,似乎有着额外的力量一般:
“你当初,确实是想着要将朋友引来长安,让他改善家里的环境不是么?”
“可惜他来了,你才现,原来那个人只是把你当作工具,又一个人来了,你会彻底失去作用。
或许是自私,或许是想让他离开沼泽,你做出了第一个错误的决定,将他塞入了太乐署。”
下头的甄青明似乎并无异样,坐得端正,脸上无异色,瞧着整个人淡定得很,只是攥紧的拳头表明,他并没有瞧起来那么淡然。
“这时候,你现,这个沼泽越来越深,太乐署乐正云歌也是和那个人有了牵扯的,并且比你想象的要深得多,你想保护你的覃继忠,于是你出手了……”
“于是你的第二个错误便是,令上头那位动手杀了云歌……这个举动彻底把你朋友给赔进去了。”
“你朋友覃继忠是个直肠子,觉得是你害死了云歌,从而不再与你来往,之后,你的第三个错误,便是想让你朋友覃继忠活命,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秘密,若你朋友没有如你和云歌一般做事,那么他就得死。”
她这些话说得面色无甚变化,即使她知道,她说的都是错的。
他终于抬起了头,他一向镇定的眸子此刻似乎是经历了寒霜,望向如筠的目光带着寒气。
“呵呵,就算你猜对了能如何?没猜对又能如何?”
他的脸突然裂开了一个笑,白森森的牙齿似乎反着光,望着她的眼睛极黑,鬼影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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