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笥赶紧翻出手机看时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景乐南合上膝上散着微光的手提电脑,顺手打开车内灯。
“看你睡得沉,怎么样,现在感觉好点了没?”
药物的作用已然作,他挑的那款牌子止痛片,倒是她平日里服用惯了的。
乔笥点点头,忽又才怔怔想起,“你用过晚餐了吗?”
景乐南随意笑笑,用手指了指前方晦暗的某处,“当然吃过了,那家淮扬菜味道不错。”
“哦。”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不用上班。”
乔笥自然巴不得赶紧闪人。
她与景乐南自然谈不上是宿敌,却也绝对没有到谈笑言欢的地步。
同这个人相识以来,早已习惯了彼此之间箭拔弩张一触即的情形。
如今晚这种心平气和的相处模式,反而着实有些应付吃力。
关键是,气氛诡异,尴尬难堪。
可说到底,他算是帮了她的。
下车检查状况时,乔笥头皮麻地现个裹在身上西服上已经淡淡染上了一处红晕,堪堪印透了在衣服的下端,简直再十分明显不过。
她羞愧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却也只得无计可施地抱着那件深灰色的西服,磕磕巴巴朝车里的人道,“这个,我,先拿回去洗……”
丢下这话她便逃之夭夭了,连回头看看对方反应的勇气都没有,更顾不得,后面隐隐传来的轻笑声。
结果自然一夜没有睡好。
不停转辗反侧,梦中恶事多扰。
乔笥后半夜起来倒了杯温水,忽然后知后觉地想起,这附近的餐馆多数以北方菜系居多,再不过就是川味风格的餐厅,哪里有他说的那种什么,淮扬菜?这下倒好,白白欠下了人家这么一个人情。
第二天原本还担心,那件干洗好的衣服该如何处理,她便接到了傅东打来的的电话。
见面的地方,在当年大家念书的那所高中。
这些年傅东大约不曾回过c城,近年来一直搞得轰轰烈烈的城改工事,让学校周围早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如何能寻到旧时影子。
包括当年那条他们一同走过的梧桐街道,连着街边的老房一起夷为平地,早已成了一个新兴起的商业中心用地。
“你和景乐南到底是什么关系?”
乔笥难免好奇。
“你不知道?”
傅东略略惊讶,随即又似意料中般了然,“这倒也不出奇,他一向将这个瞒得好。”
“什么瞒得好?”
乔笥狐疑地打量着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脸色不由白了白,“你是不是,景乐南传闻中的那个男朋友?这样不行的,”
她被自己这个突如其来设想惊得磕磕巴巴,差点连话也说不稳,“你家独苗单传,闹这个傅伯伯怕会打死你的。”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