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程锦容美丽从容的脸庞。
越越冒火,越越气闷。
程锦容对郑清涵的臭脸视若未见,凝神诊脉。
过了片刻,程锦容收回手,目光落在郑清涵的俏脸上。
郑清涵“”
什么
我还怕你不成
郑清涵努力瞪大双目,和程锦容对视。
哪怕不如你长得美,但是对峙瞪眼,我绝不会输。
程锦容有些讶然“郑二小姐远道来惠民药堂,是为了诊。
望闻问切,我在为郑二小姐诊。
郑二小姐为何这般瞪眼我”
郑清涵“”
一屋子丫鬟各自将头扭到一旁,免得被主子察觉到自己在偷笑。
郑清涵一往无前刻意找茬的气焰,被灭了大半,悻悻地哼了一声“你出什么来了”
要是程锦容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怎么奚落取笑
程锦容略一沉吟,说道“郑二小姐是不是一来葵水,便肚痛不止甚至疼得不能下榻”
郑清涵“”
郑清涵的眼睛又瞪圆了。
不同的是,眼眸里没了挑衅和怒气,而是惊愕和不敢置信“你怎么会知道”
果然如此。
程锦容淡淡一笑“我是大夫,一诊脉,便能诊得出来。”
就连丫鬟绿珠,也被震住了,顾不得再瞪眼怄气,急急说道“我们小姐每个月来葵水,确实会肚痛难耐,要在床榻上躺着才行。
不知程姑娘可有法子医治”
郑清涵葵水十三岁时才来。
这大半年来,每个月都疼得死去活来。
偏又羞于启齿,就连对着亲娘也不肯说。
唯有贴身丫鬟绿珠知晓一二。
程锦容点点头“当然有法子,甘草,取纸笔来,我来开药方。”
甘草诶了一声,利落地从随身背着的药箱里取出纸笔。
为了便于随身携带开方,程锦容用的是程家特制的炭笔。
笔尖坚硬,用起来颇为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