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陈若合是为什么忧郁,却从来不多问一句,只是承诺“我会一直陪着你”
。
谁都没教过他如何哄女生开心,而他又只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此人情商之高,的确令人发指。
待云海清挂好了灯笼,他就和陈若合在积了雪的邛崃派中漫步。
年关无事,云海清做大师兄的,难得也有几天假期。
陈若合穿越之前是南方人,不太常见到雪,看这白皑皑的一片裹了小楼和山头,心里也十分欢喜。
虽说她有冲动团一捧雪塞到云海清衣领里,不过这路偶尔还是有一两人经过的……算了,给他留一点面子。
到了正堂之前,陈若合的师父正蹲在门槛前,在桃木板上写神荼、郁垒之类神明的名字,再挂到门前去。
云掌门在一旁无比肉麻地捧臭脚。
“贤弟的字,真是笔笔遒劲,入木三分。
怕是王右军再世,也会大为称赞吧?”
“小弟不敢当,不敢当。
贤兄的字胜我何止一筹……”
别说陈若合,就连云海清也受不了这等恶心的相互吹捧,拉着陈若合就走了。
不说别的,就是陈措那字,好好的汉字都被写成平假名了,还好意思跟王羲之比……
厨房内,有女眷正拿着屠苏泡过的酒分散给众人,准备元日里饮。
陈若合觉得新鲜,本来还想请云海清再仔细讲讲之类的事情,却见云子棠远远走过来,手中捧着个酒壶,脚步很急。
她头上的珠翠首饰都不见了,可能是因为匆匆忙忙做着什么事情,连打扮都忘了。
到底什么事情让她如此着急?茅房又不在这个方向,当然不太可能是内急。
云子棠从远处见了这两人,连招呼也不打,把脑袋往旁边一扭,就从另条走廊跑远了。
云海清嘀咕着:“四师妹越来越不像话,等元日过了便要说她一说,由着她这般任性,岂不会委屈若合娘子?”
待二人辞别时,陈若合回到房中,方才和云海清离开时没有关门,不过因为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她也不担心。
走进屋里一瞧,桌上放着个陶制酒壶,可能是哪个女眷送过来的屠苏酒。
陈若合揭开壶盖闻了闻,由于浸了草药之故,酒里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本来就不爱饮酒,再加上方才见云子棠也捧着酒,虽然二者并无联系,可她总感觉心里有个疙瘩似的,便不打算碰这酒了。
待谁要饮酒,便送去得了。
腊月二十八。
下午时,大雪又漫天飘舞起来了。
云海清照例溜进陈若合房中闲话,大约是房中炉火太过温和,云海清觉得冷了,便将桌上的酒壶拿起来,准备饮酒。
“师兄……不要喝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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