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将嫁给他弟弟圣卿,他当大哥又当师父的,也颇为欣慰;若合要嫁给云海清,对方品貌性格他是挑不出什么刺,两个人又极为般配,见他们俩站在一起,他就算心中再有怨气,也只是往肚里吞。
陈措叹口气。
如果没有云海清,若合也未必会喜欢他吧。
毕竟他年纪有些大了,而且性格这般古怪。
“外面下雨了呢。”
陈若初细声细气地说,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
她和陈若合并肩躺在床上,床够一个人睡的,两个人躺在上面,便稍微有些挤。
两个人都没有睡,静静听着窗外的雨声。
陈若合沉默了一会儿,握住了陈若初的手。
陈若初的手冰凉冰凉的,让陈若合一瞬间浮想联翩,回想起了许多鬼故事。
“下雨了,也许那个登徒子今天就不会来了吧。”
陈若合安慰着。
“不,我有种预感,他还会来的。
而且,我知道,他就是小河,就是陈炽……”
陈若初忧心忡忡地说,她侧过身又往陈若合这边挤了挤,“师姐,我真的好害怕,小河他以前就跟我说过,定会来寻我的,果然如此,哪怕是躲到了邛崃派,他还是寻来了。
我甚至感觉,云子风也是他所杀的。
这些事情因我而起,我特别害怕……”
陈若初说着说着,将脸埋在被褥间伤心地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错。”
陈若合连忙安慰着陈若初。
她这是怎么搞的,那头安慰云海清,这头安慰陈若初,难道是因为她长得特别像圣母吗?
窗外的雨声好像更大了一些,伴随着陈若初的呜咽,听来格外让人郁闷。
陈措躺在床上,睡意更盛,有些不耐烦起来。
那个采花贼今晚来不来啊,不来的话老子就睡了……忽然他从窗外的雨声中敏锐地听到了脚步声。
有一个人正冒着雨,蹑手蹑脚向这里走过来。
如果不是他长期练就的感受力,他会把这种脚步声当成是雨声的一部分。
陈措稍微打起精神,摸了摸腰间的镰刀,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
隔着薄薄的被子,他听见那个人悄悄推开门,又耐心地关了门,闩好,然后不紧不慢走到了床前。
陈措屏住了呼吸,准备突然暴起趁其不备而袭之,却听见那个人幽幽开口,声音沙哑,陈措却很熟悉。
“若初,你依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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