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唯看取灯花蜡泪。
陈炽下山到下榻的客栈中。
他本来料得深夜里没什么人了,悄悄溜回房中便好。
却不料刚迈进客栈门槛,便见有个人搬条凳子在门口坐着,倚着墙打瞌睡。
陈炽走进来的动静惊醒了他,唰的一声就站起身,反手给了陈炽一耳光。
“你跑到哪里去了!
为何这么晚才回来!
连声招呼都不打!
你可知希直胸因你不见都急成了什么模样,害本公子坐这里等着跟牛郎一样,受多少路过大婶调戏!
无组织无纪律!”
凌苏卢怒斥道,因为他的重点是被大婶调戏而不是陈炽不辞而别又晚归,所以语气和巴掌都一样软绵绵的没什么杀伤力。
陈炽却忌惮他的身份,只得喏喏听训,心里却想,你去找你的相好,我也去找我的相好,只是你回来得早一些而已,至于如此五十步笑百步吗?
然而他却是恭谨柔顺的模样,连说:“公子教训的是,陈炽再不敢了。”
与杀死云子风,潜进陈若初房中的那个陈炽判若两人。
这般情况,凌苏卢酝酿了一篇会议发言稿那么长的演讲都说不出来了。
他见陈炽衣服上都湿漉漉的,估计可能是被女神用水泼着轰出去了,不由也对他产生几分同情。
他思来想去,只得从袖中取出折扇敲了敲额头,说:“真是黑夜给了你黑色的眼睛,你丫却用它寻找光明……不废话了,你自己好好反省,本公子先去睡了……好困。”
凌苏卢打着哈欠,吊儿郎当上楼去睡觉了。
陈炽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眼睛被藏在一片阴影中,看不出任何内容,只有唇角微微勾着,是个古怪无比,如死人一般的微笑。
这一晚上大概是邛崃派最后一个安生的夜晚了。
第二天清晨,吵醒陈若合的不是门人做早课的琅琅早读读书声,而是多声部多音色此起彼伏的尖叫。
她正想这日子是不是要杀猪,就听得她师父陈措猛拍门:“若合若合,快些起床,怎么还睡着呢!
大事不好了!”
见陈若合在房里迷迷糊糊地还没有应声,他心急之下,摸出随身携带的镰刀将门闩给砸断了。
“师父,你看你……”
“你这丫头,还管什么门闩啊!
云子风昨天晚上叫人给害了!”
“云子风?”
陈若合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云子风,不就是那个小透明的五师弟么。
为人虽然有些神神叨叨的,但也算实在,怎么好端端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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