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九渊以为,只要自己瞒着,就能拖上她许久的,没想到她竟悄悄摸去了,真是天意。
难怪她今日怪怪的,九渊压下心绪,继续推起了秋千,“那也不必着急离开,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要一起去踏春的吗?”
晚歌愣了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就过完这个春天。”
九渊勉强点了点头,到喝药歇息的时候了,二人并肩往回走,随后各自回房。
前尘篇(十)
方才在外面走了走,吹了吹风,晚歌心中烦闷已散得七七八八,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而另一边的九渊却是翻来覆去久久难眠,他想起洛昕曾说的她有法子可以留下晚歌,是什么办法?他要这样做吗?她能自己留下来吗——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虑了,她定然不会。
秋嬷嬷听到里间一直隐约有动静,便走过来问道,“殿下,可是哪里难受?”
她将九渊扶着坐了起来,又给他温了一壶茶。
九渊摇了摇头,“身体很好,嬷嬷不要担心。”
“那是心里藏了什么事吗?”
她微微叹了口气,“为晚歌姑娘?”
九渊听着愈发郁闷,旁人一个两个的都看出来了,就她那个缺心眼还一口一个交易一口一个离开呢,连朋友都算不上,每每一想到这个,他就心里刺得难受。
秋嬷嬷见他没有否认,欲言又止的,最后从厨房端来一碗安神汤给他喝下。
九渊重新躺下,秋嬷嬷给她掖好被子,一下又一下轻拍他的手臂,像幼时那般。
“秋嬷嬷,为何她从未想过留下?”
九渊闭目许久,突然出声问道。
“殿下,你们不是一路人。”
“那我和谁才是一路人?”
秋嬷嬷略作思索,“叶小姐。”
高墙之内,不论是做主子还是做奴才的,就算不够聪慧,也至少都活得清醒,看得分明。
九渊苦苦一笑,这话今天洛昕也说过,让他与叶婧曦交好,日后她们定努力凑成这桩婚事,所以初宸当初提议去将军府泡温泉不是偶然,是在为日后铺路。
可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会殊途同归?
旁人若是听到这话怕是要笑他犯糊涂了。
九渊长叹一口气,“秋嬷嬷,你去歇息吧。”
听到吹灭油灯,关门离开的动静,九渊侧过身去。
直到后半夜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这才渐渐入睡。
九渊身边并无信得过的得力助手,晚歌没有办法,只得陪他出宫。
明日梁涵就会解禁,想要他与关飞原的矛盾再火上浇油,只需让听雨消失即可。
他们二人定会相互猜疑,还会因一时着急而冲动行事。
杀人犯不上,但想要悄无声息不留痕迹地带走一个活人也不容易,所以昨日洛昕与他商量了许久。
听雨家乡在江南,自幼时被变卖后再未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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