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
辰安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了。
晚歌召出般若,引血为咒,“诸般见我,破!”
随后这片冰天雪地开始一点一点的崩裂。
晚歌幽幽转醒,映入眼帘的除了辰安那张好看又略带着急的脸,还有那棵熟悉的要死不活的树。
又回到了之前?
“辰安?怎么回事?”
晚歌不解地开口问道,她已经分不清什么虚虚实实了,甚至下意识的去捏了捏他的脸,虽然这也并不能辨别此刻的真假。
辰安见她醒来,松了一口气,不枉他蹲在这里喊了那么久,嘴都渴了。
他拍掉她的手,答道,“大概是它窥探到了我们内心,造了一场幻梦,想永远将我们困住。”
“小娃娃,你真的很聪慧。”
那只乌鸦又出现在枝头,“这场梦便是根据你们自己内心所恐惧的东西变幻出来的。”
它继续道,“比起你,倒是这个丫头更让我意外,明明已经深陷梦中,竟还有了觉察,任你一声一声唤醒过来,真是奇怪。”
自己内心恐惧的东西,难怪晚歌觉得如此真实。
听他这么说,辰安应该是一直在试图唤醒自己,但她直到自己生疑才开始听到。
想想若是她的意识未能抽离,沉溺其中,大概就会永远留在那个梦里面,无限循环。
因为她所害怕的东西一直都在那里,无论重来多少次,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看着黎宿死在自己面前。
她不禁一阵后怕,差一点,就出不来了。
“你的梦是怎样的?”
晚歌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他那么早就醒来了。
辰安如实答道,“是池尧仙君,又一次穷奇异动,需来这虚无之境镇压。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便代劳了。”
当初穷奇异动,池尧重伤差点搭上小命,这确实是辰安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担心不安的事,但远远不足以成为少年人恐惧的心魔。
少年意气,又有天资,自信可以平定这世间所有,千事万事皆可一博。
少年无畏无惧,所以醒得很快。
听他这漫不经心的三言两语,自有锋芒,晚歌朝辰安投去欣赏的眼神,还得是自身有本事啊。
想想自己这一经对比,实在悬殊而惨烈。
若是自己也有这样的实力,便不会有那样的心魔出现了。
路还长着呢,晚歌,你得加油啊。
她在心里对着自己说道。
辰安大约猜到了几分晚歌的心思,一改平常惜字如金的习惯,难得出言宽慰了几句,“你修行不过百年,不必太过心急。”
便是他自己,或许是同等修为里最年轻的,但也已经修了好几万年。
几万年,是几百个一百年。
晚歌轻轻叹了口气,“倒也不是我想心急,我只是怕时间不等我。”
明白他的好意,她也据实相告。
“无妨,我等你,我让时间等你。”
这话,是有些狂妄在身上的,但晚歌听得心安。
不为别的,只要身边有人陪着,便是她的底气。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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