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五浑身是血,华丽的衣衫碎成条状,像是被利刃划的。
身上全是伤痕,血淋淋的伤口还往外渗着鲜血。
布满伤口的双手扶住一株大树,他神识感应到有两骑出现在不远处的官道上,这一刻他仿佛看见了救命的稻草。
回头看了一眼同样重伤的师弟,安慰道:“师弟,撑住!
前边官道上来了两个炼气六层的家伙,我们上前治住他们,抢了他们的马匹就可以逃出生天!”
“嗯!
常师兄都听你的!”
被称作师弟的男人,嘴唇惨白,干裂出许多的口子,扶了扶淌着鲜血的胳膊,重重的点了点头回道。
疾驰的骏马在官道上扬起一阵烟尘,路过山丘侧面交汇处的时候,突然从林中杀出两道凌厉的剑气,直指马背上的两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光闪过的一刹那,青色劲装男子凭空拿出一把暗金色长刀。
接着灵力催,长达几尺的刀芒随着那人手臂挥舞,十数道刀芒闪着金光伴随着雷鸣虎啸,向着剑光射出的地方斩了过去。
白衣俊美男子用白皙的双手掐动指诀,一面泛着寒气的冰盾修然出现,将两道剑气挡在身外,冰盾上只留下两道浅白的痕迹。
常五与师弟用尽全力斩出的剑气,还是在偷袭之下,那两人毫未伤,竟然还能趁机攻击。
着实吓了常五一跳,瞳孔睁得老大,看着杀意凌然的刀芒,亡魂大冒,拉着师弟就地来了个驴打滚,才得以活命。
常五趴在地上,弓着身子伸着脖子向下望去,哪里还有人影,暗道:“不妙!”
,来不及扶一把趴在地上的师弟,撒腿就跑。
明明只有炼气六层的小子,为何攻击如此凌厉,常五来不及细想,只恨爹妈为什么不多生两条腿。
这下完了,本来后面就有人追杀不说,好不容易遇到两个送坐骑的软柿子,没想到踢到了铁板,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我命休矣!
却说亓官黄泉与第五棠溪,原本沿着小路一路向东,后来考虑到走着太慢,所以到了剑州地界之后两人,买了两匹马代步,才走上了官道。
眼瞅着还有几里路就到剑州城了,哪曾想官道旁山丘的林子里有两个逃命之人,离着五十米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神识就已经现了。
本不愿节外生枝的亓官黄泉着实想不到,还未照面,两道剑气就从林中杀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嘛?
抽出南流景果断斩出十数道刀芒,作扰敌之用。
亓官黄泉与第五棠溪默契就不用说了,二人纷纷踏马凌空暴起,临走之前亓官黄泉还不忘吩咐马儿去前方等候不了乱跑。
眨眼间,二人尾随刀芒之后杀向山丘之上的树林。
亓官黄泉率先制敌,一个满身是血,捂着胳膊的男子,恐惧的趴在地上,斩断的树枝将其盖住,在枝叶下瑟瑟抖。
没有废话,直接一刀插入胸膛,南流景将那人血气与生机吸了个干干净净。
第五棠溪在林间枝头不断跳跃,闪转腾挪,度之快令人咂舌。
看着逃跑的那人,屈指一弹一道紫色雷电以极快的度击中那人脚踝,脚踝被雷击中,瞬间麻痹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一身洁白如雪的长袍,配上俊美的面孔,第五棠溪不负美男子盛名,几个闪身来到那人身前。
“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第五棠溪高傲的望着恐惧的常五说道。
仓皇爬起的常五看到,来人的面孔瞬间吓得面色苍白,像见了鬼一样,疯似的喊道:“师傅饶命!
我不知道是你,是灵风那个混蛋残害同门,都是他害得……都是他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