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来,带起厅前大片血腥气,浓烈的焦糊味混杂其中刺鼻异常。
张宁在李兰以及十余名甲士的簇拥下快向着马厩赶去。
不同于后山那处废弃已久的破烂处,匪贼们如今歇养战马之地就在山寨大厅东侧两里外,平日坐此即可隐约听骏马嘶鸣。
先前两方各自酣战,无论是镇军亦或匪贼皆无神无心顾及其他。
此时厅前战事方毕,张宁还未来得及多作歇息便被脸色难看的李兰告知,马厩处厮杀声停息久矣!
他心中一沉,只得吩咐久在军中的邹炎暂且收拾局面扫荡山寨其余区域,自己则带着几名甲士心急如焚地快赶往马厩。
切思力拔所领亲卫与刘麻子一众悍匪人数合计虽仅有数十,可厮杀的惨烈程度丝毫不亚于厅前半分。
此刻马厩前尸横亘,残肢断臂满地散落,仅余一人撑刀垂目盘坐屹立不倒。
不是切思力拔又能是谁?李兰见状暗道不妙,只得悄然吩咐甲士们散开搜寻察看又还有无其他存活者。
若是放在平日,李兰既是怀荒大族少主又任军府谘议参军,自是有着一番威严,驱使出身本镇的军卒甲士不在话下。
可眼下甲士听其所言却无动于衷,只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张宁。
比起这位战时躲藏在后的谘议参军,他们更服膺于与自己等人一同厮杀力斩匪的年轻镇将。
对此李兰先是一愣,随即只得于心中长叹。
如能许自己以兵员,他未尝不能练出一支强军,上阵厮杀对他这般北疆子弟也不算难事,他方才难道就没有持刀杀入战场与匪贼一战么?他当然有!
!
还亲手格杀一人!
可军中就是这般,真正经历过浴血厮杀的军卒甲士眼中都只有袍泽与主将,哪儿会注意旁人在乎旁人?他现在倒是能凭借参军的身份将众甲士呵斥一番,强行命其按令行事。
可仔细想想这不正是那位镇都大将所渴求的局面么?既是聪明人,宁愿此刻难堪也不愿去触其霉头。
抱着如此想法李兰再不出声,倒是张宁背对众人颔道:“照参军交待的办,如若匪贼中尚有活口一律就地格杀!”
说罢便在众甲士的应诺声中大步走向切思力拔。
闻听跟前响起脚步声切思力拔勉力抬头晃了晃身子,似是想要站起可最终却只得颓然强笑道:“卑职厮杀脱力无从见礼,还请将主责罚!”
张宁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染血的匈奴人,见其兜鍪散落一旁,右耳半只耳朵齐根断裂,左手尾部两指无存,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故作轻蔑道:“本将看你是勇力欠佳,对付些许马贼都如此狼狈。”
饶是满脸血污切思力拔仍罕见的脸色一红,好一阵剧烈咳嗽后才呐呐道:“俺等亲卫多少能觉出将主心思,晓得将主瞧上了这黑山寨中的百余马匹…眼见…眼见匪贼来得不多,就起了将其杀净为将主夺马的心思。”
张宁闻言一滞,方才抬头瞧向马厩。
这是一处占地足有十数亩的新建马厩,一眼扫去马匹过百,优良战马不再少数着实出乎预料。
在张宁此前的想法中黑山寨众贼虽名为马匪,可元魏北疆凡能养马之地皆为军用,以其物力财力又断然无法大量喂食豆料,因而战马数量应当在数十之内,其余掠来马匹则会快卖出脱手。
前番众匪黑山下袭击辎重兵也似乎印证了张宁的猜测。
可眼下一瞧却是令他吃了一惊,看来这黑山寨比他猜测中更有些值得探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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