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蹲在一间隐蔽无人知的破庙内,一阵尴尬的沉默后,风信道“你们我干什么”
另外两个人还是都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没办法,在他们三个中,风信可是唯一有过老婆的人,照理说,他应该最懂该怎么讨亲近之人欢心的。
可风信却被他们得脸色发黑,道“你们我也没用。
我就送过人家一样东西。”
就是那条金腰带。
就那个还是谢怜给他的呢。
慕情对他也被拉来问这种事感到很不可思议,能抑制住不翻白眼当真是很客气了,只想快点解决,道“那行啊,腰带不错,干脆你也送条金腰带给他吧。”
谢怜自动忽略了他的阴阳怪气,道“我早一条都没有了。”
全都当光了
慕情越发阴阳怪气了“你现在这么顺风顺水的,满大街都是你的庙和信徒,随便托个梦说你要什么,还愁弄不来一条吗”
谢怜道“那没有意义啊。
如果连送人的生辰礼都要信徒供奉,也太敷衍了吧。”
慕情见再怎么阴阳怪气这人都不为所动,说话语气总算正常了,道“你怎么这么麻烦那你自己亲手做给他吧。”
谢怜忙道“好主意但是我不会。”
“不会可以学。”
谢怜“说得好。
找谁学”
慕情不耐烦地道“我怎么知道你随便”
话音未落,慕情就发现,这一回,另外两个人目光不约而同投向了他。
两个时辰后,谢怜两只手十根手指已经被扎了七八个洞,绑满了绷带才不至于满手血淋淋的,而他手上则多出了一道意义和形状都不明的条状物。
慕情实在不下去了,问“这是什么”
谢怜叹道“腰带。”
慕情道“我知道这是腰带。
我问你的是,这腰带上绣的是什么这两个土一样的花纹有什么意义”
谢怜道“这不是土你不出来吗这是两个人。”
为了让他们清,他还比划了一下“两个人的脸,这是眼睛,嘴巴在这里”
确认这真的是两个人头后,慕情不可思议地道“怎么会有人会在腰带上绣两个大头这能佩出去吗你穿衣品味也没有这么差,怎么动手起来就做出这种东西”
谢怜也没办法。
其实让他修屋、打井、砌墙他倒是很在行,又快又好,但他似乎天生就不擅这种偏向女子的内务,一旦让他拿针线或者锅勺,场面就控制不住了。
他了一眼绑的跟粽子似的双手,虽不觉痛,但进展缓慢,难免无奈,道“我还是改改吧。”
但木已成舟,又能怎么改充其量也就在两个小人的大头外圈加了一层花瓣,变成了两朵亲亲密密的笨拙大头花。
风信和慕情的表情更惨不忍睹了。
慕情额上都微起青筋了“我教猪都教会了,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的净往自己手上扎”
风信道“你什么时候教过猪真是空口白牙说大话”
慕情毫不客气地对谢怜道“算了,你还是放弃吧,你没有这个天赋。”
他难得能对谢怜说“你没有天赋”
这种话,居然理直气壮的,感觉不错。
风信听不下去了,道“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从刚才起你一句夸殿下的都没说过,穿衣服和自己做又不是一回事再说也没有这么差吧,起码这腰带还是能佩的。”
慕情道“行啊,把他做的这东西送你,你敢佩出去我就服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