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哥,你别走,我们怎么办啊!”
柳赋雨焦急的喊道。
梁宽头也不回,理都不理,生怕慢了一步,回到车上忍着剧痛开车直奔医院,也顾不得受伤的秘书。
刚出院的梁宽,又再一次住进了医院里。
林阳目光朝余萍和柳赋雨看来,母女二人一脸惊慌,下意识后退着。
“小……小阳,是梁宽要来找你报仇,还非要让我们跟过来看热闹。”
余萍赶紧甩锅给梁宽。
“这热闹好看吗?”
林阳问道。
“不……不好看。”
余萍小心翼翼道。
“余姨,上一次你算计我,念及过往的情义,也是给柳叔面子,我没跟你计较。
我说了,你不仁,我不能不义。”
“但是你要搞清楚,我的忍耐和宽容是有限度的。
而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耗光了我的耐心以及对你们最后的情义。”
林阳声音冷冽,不再对余萍母女宽容。
因为他很清楚,再多的宽容也换不来她们的真心,如果有机会,她们依旧会选择想要将他踩下去。
“你……你想怎么样?难道也要像对付梁宽一样,打伤我们吗?”
余萍可不想缺胳膊断腿,成为残疾人。
“你们刚才不是嘲笑沈叔是残废么?我便让你们感同身受的体验一下。”
林阳说罢,朝着余萍和柳赋雨走来。
“不要!”
柳赋雨吓得尖叫,她比余萍更怕缺胳膊断腿。
“林阳,沈立民不过是你家曾经的一个司机而已,但我们两家是什么关系?我看着你从小长大,抱过你,给你做过饭,喂过奶啊!”
“今天是我们错了,可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下人,就对我们下狠手吗?”
余萍不得已只能打起了感情牌。
“沈叔虽是下人,身份地位都不如你们,但他却有着你们不曾有的东西,就凭这一点,你们就不配跟他比。”
“他有什么?一个下人,他能有什么?”
余萍不甘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