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深皱了皱眉,“她昨晚在店里睡的。”
窦雪梅这段时间工作挺忙,有些日夜颠倒,暑假窦深都没见着老妈几次。
程俊“哦”
了一声,
“那还好。”
然后又说,“我妈问你们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
窦深跨上车,“再说吧。”
他跟程俊打小就认识,程俊他妈小时候天天拿他跟程俊比,一比就觉得自家儿子么得前途,痛心疾首地啧啧啧,程俊没对窦深心怀不轨杀人抛尸纯粹是这人傻且单纯。
说他傻吧,他还是省重点高中重点班级的尖子生。
没法儿说理。
窦深笑了笑,程俊一路跟他说了一堆事,到十字路口挥了挥手转弯走人。
窦深往新安小区骑,见一大片八中的校服,刚程俊说的一句话就在脑子里落了根还360度立体音环绕。
“奥赛要开始了,老杨最近逼着我们上自习,天天晚上要考试,那题目我着都头疼。”
像侯昊天邹洋那样的普通高中生对奥赛大概就一个很模糊的概念
哦比赛啊,牛逼的人才能去的吧啊省里拿名次能保送啊,保送哪儿啊卧槽清华牛逼啊
也就这个概念了,听完就过,绝对不会想着自己能不能去参加。
而如果换窦深这样的学渣,正常情况下有人跟他说奥赛这种事,他会冷着眼过去,对方还没说完他就能问一句“你脑子不好吗”
跟他说奥赛,大概就是问一个七八十岁一辈子没过的老人家,“您想得诺贝尔文学奖吗”
都不能跟小孩说,小孩至少还有希望。
就得是那种行将就木,这辈子就这样过完了的人。
但刚刚程俊跟他说的时候,窦深没让他闭嘴。
他想起来上午在办公室见老陈桌子上那张申请表。
应该是给顾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拿。
他去参加的话
窦深想了想昨晚洗完澡瞥见的群聊消息。
估计连a班都没必要去,直接保送了。
窦深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光落在眼睑上有些刺眼。
去哪儿去哪儿,关他屁事。
新安小区门口摆了一堆小摊子,人挤人的,一空气的劣质香油味道,进了小区里面才好一点。
这个点全都是些放学回家的家长和学生,窦深骑车往里走了一截,突然听见一阵沉闷的嚎叫。
他当场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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