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会见到暗恋的人了?”
心里闪过一丝失落,殷九弱叹了口气,“希望吧。”
人海茫茫,她甚至生出了再去一趟挪威碰碰运气的想法。
扶清垂着眼,切开了她与殷九弱本该交汇的那一秒,“这么没信心?”
“嗯,可能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我。”
闻言,扶清顿了顿,压下墨黑瞳孔里的郁色,“怎么会,或许只是你以为的不记得。”
拢开殷九弱浓密的银灰色长发,扶清别过脸看向小院里的海灯,灯光间歇的明暗之间,她的双眼被不知名的水光濯洗得晶莹剔透。
一室安静,殷九弱再迟钝也察觉到扶清的异样,“姐姐,你怎么了?”
有那么一瞬间,女人想要扶住殷九弱的肩,告诉她,自己也想了她很多年,她却不记得自己了。
想要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明明约好见面了的。
可山月不知心底事,向淡忘往事的山月乞求垂怜,本身就足够难堪和无望。
吹干了头发,殷九弱跑去自己的房间,找出行李箱里的白色毛绒山雀玩偶,抱着回来准备一起睡。
她有点担心扶清笑她幼稚,这么大了还和毛绒玩具一起睡。
谁知道刚走进去,就闻到自己极为喜爱的茶香。
“小九,帮我擦一下身体乳。”
女人背对着坐在床边,宽大的白色衬衫下,修.长素白的双腿绷出令人心动的弧度。
她轻轻解开纯白色的浴袍,心念起着一片涟漪波澜,等着殷九弱第一次正大光明地触碰她。
殷九弱走过去把玩偶放在枕边,就着夜灯的光芒来到扶清身边。
眼前胴.体滑腻的肌肤在夜灯下透白如脂玉,纤细得像是某种花,凛冽高秀的脆弱一枝。
“小九,没见过女人的身体吗?”
这话明明带有极强的窥探性,可偏偏从这个矜冷疏离的女人口中说出来,莫名变得有种学术讨论的严肃感。
殷九弱捻着乳白色的身体乳,眼神飘忽,不好意思回答那个问题,“你的身体乳是清茶味道的。”
“嗯,茶香很好闻。”
殷九弱心里的弦发出轻微的铮音,她略微失控地接话,“我的身体乳也是。”
扶清以低低的笑声,代替她所想说的那句“我知道”
。
“怎么不擦?”
“不好意思,想起了一个人,所以发呆。”
殷九弱想起那个迷乱的夜,缠上来的女人肌肤也是这般软滑得叫人心醉。
“你喜欢的人?”
“是的。”
“想到什么了?”
扶
清装作不在意地发问。
“记不清了(),殷九弱诚实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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