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安然命令许宋脱了外套,窝在她床上捂一捂汗,她着急忙慌地去找药。
看着安然着急的背影,楼下响起安然的声音。
“母上大人,家里还有小柴胡吧?”
“有啊,在药箱,你生病了?”
“不是,是许宋,他还有点烧。”
安祖年听了忙找了药,说:“然然,我去熬点粥,你让许宋喝了粥再吃药。”
“哎!
我先倒点热水让他喝下去。”
老二也插话进来:“夫人,你不知道先生有多拗!
早上我说让医生过来给他看看,他偏说没事,要赶着过来。
我也怕耽误先生的大事,没敢再劝,这下好了吧,还起烧来了。
先生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这个老二,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宋躺在床上,心里嗔怪,嘴角却带笑。
嗯,平时自己身体强健也少有生病,这么一感冒,听着外面因自己而起的嘈杂声,怎么觉得这么受用!
这一天,许宋老老实实地喝了粥吃了药,在安然强烈要求下,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
午后,许宋是在一阵悠扬的小提琴声中朦朦胧胧醒来。
望了望四周略显陌生的环境,许宋还有点恍然,这个觉睡得真结实!
许宋感觉自己已经药到病除了。
正在这时,安然推门而进,看到许宋已经醒了,抱歉道:“你醒了?是不是被琴声吵醒了?”
许宋靠坐在床头,拍了拍床边,示意安然坐,说:“不是被吵醒,只是刚好醒了。
这是岳母在练琴?”
许宋硬是等到和安然签了两份协议,才安心睡下。
这岳母倒是叫的顺口。
安然摸了摸许宋的额头,见不烧了,才放心坐下说:“不是,是妈妈的一个学生,她明天北上去比赛,特意过来让妈妈再指点下。
你有没好点?”
许宋揉捏着安然细长的手指,说:“睡了一觉,已经全好了。
你小时候就是跟着岳母学琴吗?”
“嗯!
最早是跟着王老师启蒙的,但我小时候很调皮,最开始也耐不住练琴的枯燥,学的不是很好。
后面妈妈看不下去,才强压着我练琴。
别看妈妈说话柔声细气,上课时可严厉了。”
安然吐吐舌头说。
许宋揉揉安然脑袋说:“不准编排岳母。
名师出高徒,严厉才是对学生的负责。”
安然理理被揉乱的头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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