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我该如何才能搞到乔家的厂,然后自己玩威士忌酿造呢?
欸?四哥?……机会不就来么!沈槐之感觉自己脑门上已经亮起一圈代表智慧的小灯泡了。
沈槐之一个猛子站起来。
“你干啥?”
宁晚意和芝麻汤圆都被吓了一大跳。
“我出门遛遛!”
今天何记酒铺生意很好,来来往往全是来买年节酒的人,几个小崽子都去学堂读书了,何勇忙得脚不沾地,老板何四箫则负责和大小主顾们聊天,然后按照主顾们的想法推荐合适的酒水。
“今年听说宣城流行吃水产,您可以考虑买些清米酒,竹筒封装的,清香淡雅,十分衬鱼虾的鲜甜。”
“嗐,什么水产,我们酒楼今年也没见多少人吃鱼啊,何老板,您是不是知道哪家酒楼水产卖得特别好啊?介绍我去尝尝味儿?我好让我家厨子学着做点儿。”
“嗨,我也是道听途说。”
何四箫笑着递给主顾一小杯竹筒清米酒让主顾尝尝味道,抬头却看见沈槐之笑眯眯地走进铺中。
“老板,您慢慢挑,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们掌柜何勇,我这儿来了个朋友就不久陪了。”
何四箫连忙朝主顾作揖致歉,然后立刻向沈槐之走去。
“槐之,”
此番称呼一出口,何四箫眼前几乎立刻闪现出昏黄灯光下沈槐之手腕上那道浅红的印记,心中百感交集,直到快走到沈槐之面前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缓下步伐调整好情绪道,“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来看看你呀,”
沈槐之还是那一副无忧无虑小公子的样子,仿佛从来就是在锦绣堆里滚大,那些黄沙热血风霜刀剑于他而言都像遥不可及的噩梦一般,“想你了呀。”
“嗯。”
何四箫含义模糊地应了一声,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声“嗯”
的含义,从早晨狼狈出门到现在,他的整个脑子就没清醒过来。
“四哥,你们栾城是不是有户十分厉害的人家姓乔呀?”
沈槐之笑眯眯地问着。
“嗯,”
何四箫知道肯定是自己妹妹这只小麻雀的功劳,“乔家酒曾经在我们栾城很是有名,酿出来的酒以其酷烈醇香冠绝全城,只可惜乔家最擅长的小女儿病逝得早,如今乔家酒已经没落了。”
“哦。”
“说起来,乔家小女儿就是宁老侯爷的夫人,是你的……”
何四箫刹住话头,毕竟沈槐之不喜欢自己,自然不愿意攀自己的关系。
“是我的婆婆。”
沈槐之无所谓地撇撇嘴。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今天听宁将军的妹妹和我说起来这个,还挺好奇的,就想着来问问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