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虞禾回过头,见到没有谢筠的身影,她松了口气,把面具取下来,准备继续吃完自己的冰山,要不然再一会儿化了就不好吃了。
她才拿起勺子,就听身后有人幽幽道:“还真要吃第二碗?”
虞禾的动作僵住,默默放下勺子把头低下去,就见一个身影在她身侧落座,而后轻轻敲了两下被她掀上头顶的傩面。
“今天早上我梳了好久。”
谢筠的语气有些幽怨。
这是在说虞禾的面具将发髻都压坏了。
“人那么多,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虞禾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是很普通的衣裙,一点也不显眼才对。
“说你什么好……”
谢筠将面具取下来,无奈低笑一声,问她:“谁吃东西的时候还戴着面具?”
虞禾恍然大悟过后,又不禁为自己的愚蠢而羞恼,面上浮现一团红云。
“那……那你还装作没发现!”
她又小声嘟囔道:“我下次一定不会这么笨了。”
“再有下次,我还是会认出你。”
“怎么可能,你不会在我身上下了什么咒吧?”
虞禾将信将疑。
“你真的能认出?”
谢筠点着头,轻笑道:“化成灰也能认出。”
“这么听着好像是报复仇人的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虞禾小心翼翼试探道:“那我可以再吃一点吗?”
谢筠似笑非笑,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她又问:“一口?”
见她露出一副可怜的表情,本想态度强硬些的谢筠轻叹口气,又将冰碗推了回去。
“下次不许了。”
——
宿醉醒来后,虞禾头痛欲裂,只记得昨夜她喝了酒,客栈里又吵又闹,其余的都没什么印象。
她洗漱过后就去找昨夜的几位同伴,询问自己有没有胡言乱语,或是做什么出格的事,得到她趴在桌上睡着的答案后才松了一口气。
等她去了大堂,才发现萧停正坐在桌前神情愤懑地控诉,昨晚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晾他一个人抱着柱子过了除夕夜。
客栈好几处都有剑痕,有些人醒酒后显然是想起了自己做过的丢脸事,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吭声,为首的人正在盘算该赔掌柜的多少钱。
看到虞禾也起来了,心宗的师姐对她招手道:“快下来把醒酒茶喝了。”
虞禾端着小碗,问道:“我昨晚真的没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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