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手枪么。”
“老子要防掐马甲,有没有?”
刘星暴喝了一声,并不言语,他觉得崇译文有些公报私仇的味道,张远和张小斐叔侄俩的关系并不融洽,所谓地消除张远的戒心纯属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他是个遇强则强的人,看着崇译文慢慢地停下了车,刘星猛地一下子将她扑倒在驾驶室座椅上,朗声道:“不是演情侣么,我们先来热热身。”
在被崇译文一脚踹出车门之前,刘星得意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在心中暗爽了一下然后默默地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美女再狂,也怕小强。”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是打不死嚼不烂的蟑螂,要呕心死身边这个让他极度反感的美女那也是它轻易可以做到的事情。
回到珍珠饭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强吻美女之后的刘星再也没有享受到专车的待遇,刘星是在那红雅阁一溜烟飞驰而去的时候才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细节,那时的自己正在沿江高的一个服务站边上,上面一个绿色的牌子上几个字很是耀眼:南京,48公里。
戴苏和崇督察显然不是一根绳索上拴着的蚂蚱,他早就坐在了一旁饭店的大厅里,见到刘星的时候忙不迭地上前打招呼,“魔王,吃了没?”
刘星没好气地答道:“吃个p,老子从六合跑到南京城边才遇上了一辆顺车,除了吃灰什么也没吃到,现在眼睛还冒绿光呢。”
听刘星介绍完和崇督察的亲密接触之后,戴苏笑得前仰后合道:“我以为能克制这个崇大美女的一定是个久经情场的老将,情商要有爱因斯坦智商那么高才行,没想到挫败她的竟然是你这么个菜鸟,哈哈,不过你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物菜鸟,哈哈道高一尺,鸟高一丈啊,这个强吻可以,难度系数4o。”
戴苏的话让刘星颇为不爽,什么叫鸟高一丈,你不说高度说长度会死啊,赞美人都不会,真够白的。
思想斗争了半天之后,刘星还是把今天和厅长会面的事情告诉了他。
戴苏笑笑,神秘莫测地说道:“老爷子和你会面的事我早知道了。”
他看着刘星有些迷惑的眼神,继续道:“省厅会在近期在各基层进行一次大摸底,专办那些使用软暴力扼杀从警热情的基层领导,据说要成立十三个督导组,带着尚方宝剑下去的,看来是你小子告了御状,老爷子现在龙颜大怒啊。”
刘星看着一脸狡黠的戴苏,突然感觉自己和他有些陌生。
戴苏显然看出了刘星的不快,连忙道:“兄弟,别郁闷,这是老爷子亲自打电话告诉我的,记得,这次的行动是针对南京最大的民营企业,这些不规范的企业从成立之初就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久病成大疾,现在成了心腹之患了,这种切除毒瘤的行动不仅要迅,还要有疗效,它很有可能成为一个全国性的风向标,慎重之余我们要快,把这个典型树立起来,算是为老爷子的最后一站谱一个强音。
对了,那总指挥名义上全权负责,实际上我们还是在省厅的领导下的,不是么?”
戴苏的眼睛紧锁着刘星,这个他看了十年的兄弟任何一丝犹疑的表情都逃不脱他的眼睛,当然刘星心中的天平始终还在他这一边,他只是说出了自己保留的那点想法:“这十年来,我和小曼一直是两条平行线,这次,我想稍微地翘一下角度,看看我和她的生命有没有交汇点。”
“你竟然是这么想的,”
戴苏犹豫了一下,然后回应道:“当然啊,接受任务又不是让你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情感和性都是自由的,你刘星不是和崇督察飙车撞伤了脑袋,这种事,我和十年前一样,永远支持你上。”
戴苏的确是个推崇“性而上”
的下半身男,几乎刘星每一次鼓足勇气想去追求赵小蔓,他总是用同一种猥琐的语气问及:“放倒没?没放倒,那就继续放!”
这回的他依旧猥琐,这种猥琐却让刘星感觉亲切,他把崇译文的计划一说,戴苏马上破口大骂起来:“操她丫的,这不胡扯淡么?刘星你甭理她,你的目标是张小斐,厅长那边的尚方宝剑老子给你请去。”
双燕集团多年来是密不透风滴水不进,三年多以来不少的警员也对该企业进行的了摸排,但是他们始终无法进入他们的核心层,对于他们的机密也是知之甚少,所以戴苏等人才曲线救国选择了比较容易渗透的天王宫作为下手对象,崇译文和他分别为行动的正副指挥,两个人在刘星到来之前也是暗战数场,当然戴苏是没有沾到什么便宜。
可刘星一来分明就不一样了,他天克经常让自己吃瘪的崇译文,自己的压力顿减,两个再臭的皮匠,也有和诸葛译文叫叫板的实力。
面对崇大督察的挑拨离间,他极力唤醒了刘星兄弟齐心其力断金的意识,要通过他们之间的亲密合作形成对崇译文的压制。
这个世界上,学院派和社会系在警察系统里的竞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学院派的置疑社会警员的专业能力,社会招录的则认为学院派的知识贫乏,两大派系大路朝天,都想多走一边。
更何况象崇大美女这种不仅是社会招录,而且身后有着巨大靠山的一族,在学院派的眼中,那不满的情绪就更加突兀。
刘星对这种派系纷争看得很淡,不过戴苏则笑话他没有在大城市锤炼过,不知道嫡系和庶出之间的差别,无论是在分配,提干、奖金还是津贴方面,那都是有天壤之别的,他回转身来一句话封住了刘星的口:“老爷子和我们这么亲,不就是因为他是我们学院第一届的学长。”
刘星苦笑道:“戴苏你还挺能掰的。”
“掰毛,那是实情,你不承认而已。”
戴苏有些恬不知耻地答道,哪个地方割据没有自己的一派人马,刘星笑笑,想这戴苏是不是说唐看多了。
和大多数极品闲人一样,刘星是一觉睡到了中午,这几天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很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宁。
小树苗打着呵欠跑了过来和刘星打了个招呼,“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