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了会儿,不由得笑了笑“你留了这么多年啊”
“嗯,当初没收你的学生证就是为了偷拍。”
喻落吟理直气壮的说“多好啊。”
“好什么。”
白寻音忍不住去遮,耳根都有些绯红“着苦大仇深的。”
高一时候的少女正经历着人生中最惨痛的打击,身上清冷的气质锋芒毕露,好像与全世界为敌一样。
青涩又锋利,并不温软美丽。
“谁说的。”
喻落吟一挑眉“不许侮辱这张照片,我靠着臆想了好多年呢。”
白寻音刚要问臆想什么,一转念就想到了喻落吟那些不正经的念头她一瞬间脸颊都忍不住红了,面无表情的着他,陈述似的说“你是变态。”
喻落吟笑笑,并不介意,反倒当做夸奖似的。
白寻音受不了的摇摇头,继续翻,后面也大多数都是她的照片,北方的雪,她在学校操场里的模样
“偷拍狂。”
白寻音笑着说了他一句,直到到最后一张。
那是他们的官宣自拍。
白寻音定定的瞧了半晌,忽然说“还差一张照片。”
“嗯”
喻落吟没明白“什么”
“差这个。”
女孩侧头,在喻落吟毫无准备的时候亲在了他的唇上。
与此同时,手机的相机声咔嚓一下,留住了这漫天繁星下旖旎缱绻的亲昵。
差的是,我和你亲吻的时候。
喻落吟的相册里不该单单只有她,还要有他们。
单位通常都是初八上班,白寻音这几年鲜少回来陪家里人,这次干脆和和喻落吟计划在古镇里计划呆到初六。
期间除了医院有事情让他开车回去了一趟,其余时间都是悠闲的。
喻落吟回林澜那天是初四清晨,到了傍晚才回来,白寻音照旧在里屋睡午觉,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是被亲醒的。
像是有濡湿的触感在碰触她的嘴角,犹如一下一下舔舐的奶猫。
她懵懂的睁开了眼睛,就到喻落吟近在咫尺的脸。
眉目漆黑如墨的锋利,眼睛里却闪着星星点点的亮,仿佛餍足极了。
“回来了”
白寻音打了个哈欠,睡醒后的声音软绵绵的娇憨“不累么”
来回就算加快速度,也要开个小时的车呢。
“有点。”
喻落吟低声,顺势躺了下来把女孩娇软的身子揽在怀里,漆黑狭长的凤眸合上,清冽的声音似乎困上了一层软糯。
他又撒娇“陪我睡会儿。”
白寻音刚刚睡了两个小时,其实并没有继续睡的意思了,但还是老老实实的任由他抱在怀里,乖巧极了。
她不善言辞,但愿意疼他。
现在是下午五点出了头,白寻音希望喻落吟直接睡到明天早上。
毕竟初五他们还要早起呢。
白寻音轻轻侧身,小手搭上喻落吟劲瘦的腰,而后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