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额角头疼地叹了口气,白露尽量克制着脾气解释“以前我对你做出的那些伤害,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可以吗楚宴,无论是男对女还是女对男,家暴都是违法的,我绝对不会再做出那种事了。”
楚宴已经很努力了,可是他那双黑亮的眼睛就是没忍住透露出一个狐疑的情绪,仿佛在说你睡觉前还打过我,你我信不信你。
白露发现这个人真是很难沟通。
不过转念一想,想到楚宴在遇到原白露后连狗血家庭伦理剧编剧都不敢写的一系列遭遇,白露还能怎么办,只能是暂且体谅对方啦。
为了不吓到这只惊弓之鸟,白露往后退,坐进了角落的单人沙发里,以松懈的身体语言让楚宴相信她现在真地不会突然暴起打人。
果然,见她坐下,楚宴紧绷的身躯也稍稍放松,也没有恨不得把自己糊进墙里了。
白露等了一会儿,用温软的语气继续说“人都是会成长的,今晚我做了个噩梦,梦见糯糯出事了,突然就想开了很多执念。
楚宴,以前我是对你有执念,但是我突然发现其实你也就那样,跟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有比你更优秀的男人。”
比如陈寻。
被贬低,楚宴也不在乎,而是皱着眉头纠结一个问题。
不过他没敢说出来。
白露就不得他那纠结的怂样儿,暗自咬牙微笑着温柔地询问“楚宴,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楚宴迟疑。
白露微笑。
楚宴“你对我的不是执念,你是想找个帮你打工的。”
说白了,就是想找个at机,还是大额度随取随用的那种。
白露的微笑在脸上顿住,楚宴双手揣进裤兜,脚往病房门口的方向横挪了小半步。
“真好奇你在公司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白露收起微笑,不再用那种肉麻的软绵绵声音跟这人说话。
呵呵,他配吗他不配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你当初会选择跟我结婚就算刚开始是因为孩子,那十四年了,你难道从来没想过离婚”
现代社会了,只要打定主意非要离婚,还能有离不掉的
白露不信。
楚宴见她再三提及“离婚”
这个词语,也明白她是认真的了,顿时困惑地将眉头拧成个疙瘩“你想离婚”
白露故意顺着他的理解点头“是啊,难道你不想”
楚宴面色凝重起来,“为什么是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白露摇头“我只是不明白你对这个家是什么想法,明明我们可以说没有感情,也没有必须在一起的理由。”
楚宴越发疑惑“我们是夫妻,我们有糯糯,这两个理由难道还不够”
两个人都着彼此,眼神里都带着茫然与困惑,仿佛都在为自己搞不懂对方脑袋里想的什么而苦恼着。
半晌,白露才打破这种古怪的对视“所以就算我们分房睡,我们争吵打架,你也从来没想过要离婚”
楚宴也隐隐带出点气性来,第一次在白露面前表现出硬气的一面“结婚的时候我们宣誓了,既有封建迷信上的约束,又有法律条文上的约束,更有社会道德上的约束,结婚了就要一辈子走下去。”
许久之后,白露喃喃般感慨“真就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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