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被骂了笨蛋也无所谓,美滋滋地笑,心里有些甜蜜。
这里的一切都这么合她心意,必定是他早就考虑好了的,即便是已经习惯了,白露依旧为这种被人放在心上给予最细致周到的照顾而喜悦。
白露这个人,心情一飘就作娇,整个人像只猫儿似的往后窝进沈梵怀里,嘴里还娇声娇气地说“草原上的风好干燥啊,我不要在前面,风要把我的皮肤吹干了。”
对于她的亲昵,沈梵自是高兴,可这个要求却让他为难了“可是坐在后面的话容易摔下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让沈梵不见她,不能在她出现意外状况时第一时间发现并伸手,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对骑马这件事早就熟悉至极,刚才已经渐渐重新找回感觉的白露回头对他一笑,忽然脚尖勾着马鞍挺起了腰身,在沈梵惊慌的表情中一个拧腰翻身,整个人就背对着前面调转过来。
“呼”
白露双手圈住他劲瘦的腰,脸也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笑意穿出来“好啦,就这样”
沈梵懵在当场。
感受着怀里的温软与馨香,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叱责她胡闹还是放纵她的胡闹,悄悄享受这样温香软玉在怀的机会。
在疯狂的脑内纠结衡量后,沈梵到底还是抵不住怀里的诱惑,选择了自我安慰这样抱着总比真让她到后面去来得安全,他总归是不会伤到她的。
然而很快,骑马所带来的上下颠簸摩擦,给沈梵带来了新一轮的烦恼纠结。
他有感觉了。
身为一个二十出头正年轻气盛气血充沛的年轻男人,怀里抱的还是自己从青春期第一个梦开始就喜欢着的人,饶是清心寡欲的沈梵也撑不住身理本能。
他已经很努力地随着马儿奔跑地每一次上颠往后蹭了,然而马背上就这么一点空间,怕风吹又怕太阳晒的人还总往他怀里钻。
再这样下去,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沈梵额头上生出一层细汗,已经感受不到骑马的潇洒自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某些很微妙的部位。
圆领衫的领口被她扯下去了一大截,温软湿润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偶尔还会有湿润的触感直接贴上去。
那是她的唇撞上来了吗
掌心的触感也变得清晰起来,柔软,纤细,还有隔着一层衣料清晰可触的温热,明明中间还有一层衣料,可掌心的那一块却仿佛没了布料的阻隔,传递来暧昧的肌肤之间才有的吸力。
还有随着颠簸偶尔相撞的腰部,这样起起伏伏的冲撞感,好像
沈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高耸的喉结带着一层沁着闪烁水渍的肌肤滚动。
如果忽视掉kua下的马儿,他们此时就仿佛在做那种事
一旦联想到这一点,仿佛空气也被某种莫测的不可知的热浪所点燃,变得绵稠炙热起来。
显然,感受到这种微妙气氛的不仅仅是他。
还有起来没心没肺窝在他怀里的白露。
或者说,更先感受到这一点的是白露才对,毕竟作为老司机,对这种氛围总是格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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