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不管不顾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咬着我后颈的软肉,掐着我的侧腰,在上面留下了狰狞的红色指痕。
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不关我事,呵?你还想和别人上床?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我疼得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说贺尧寻,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贺尧寻说,除非我死了。
他狠狠地顶弄着,说,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最爱看你哭了,你不知道你哭起来多漂亮,眼泪一颗颗的掉,像珍珠一样,每次操你的时候,你一哭我就硬了,真的。
我骂他变态,他竟然还笑出声,说,是啊,我就是变态。
你是想听我十六岁的时候躺在你身边硬了一晚上,还是十九岁时在你睡着了以后在你身旁打飞机的事,嗯?你想听哪个,我都给你讲。
付潇,我惦记了你这么久,但是我就是不舍得碰你。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但我已经听不清他在讲什么了。
我感觉身上好痛,头痛欲裂,眼前又好像蒙了一层雾,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都是模糊的。
我的喉咙也被什么哽住了。
身后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下了动作,往我脸上摸了摸。
下一秒,我就感觉到,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终于退出去了,贺尧寻把我抱在怀里看着我,有些慌张地安慰我,吻我的脸,他说,宝宝别哭了。
我哭了吗?我有些迷茫地想着,张了张嘴,想说你自己不是说最爱看我哭吗,但是发出来的只有细碎的呜咽。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醒来的时候,贺尧寻正趴在床边阖着眼,面色带着点典型的渣男式憔悴,一只手正捏着我的左手十指相扣着。
我看见他的第一眼,目光就开始在床头柜上搜索着能立马把他开瓢的玩意,哪知刚动了动手指头,他就醒了。
然后他就一副事后渣男的模样,拉着我轻声哄着,说宝宝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不应该那么对你,你朝我发脾气吧,你想打我就打我……跟哄小孩似的。
于是我就给了他几耳光,但因为手上没什么力气,扇过去的时候软绵绵的,与其说是打人还不如说是在调情。
然后我就抄起床头柜上的东西往他英俊的脸上砸。
砸完以后我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无力感,我吃力地翻了个身,缩在被窝里,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臂弯处。
我隔着被子闷闷地说,你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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