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款戒指,喜欢吗。”
只属于你。
我整个人都懵了。
“我也不知道原来你对我存在着这么大的误会。”
贺尧寻抱着傻了的我又回到卧室,坐在床边,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我们两个人面对面地注视着对方。
我捧着手里的那个盒子,整个人都还没缓过神来。
谁能知道,上一秒本人还哭得半死不活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喜欢他了以后我们就只能形同陌路日后余生再也不相见了,下一秒就告诉我,我耿耿于怀了这么久的事原来全都是误会?我现在甚至想掐自己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但是不用我动手,某处别扭的感觉就清晰地告诉我:不是,你的生活就是这么戏剧,恭喜你成功把自己活成了宛如一部小说里的悲情男二。
我有点窒息了。
贺尧寻估计是看我有点傻了,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问我,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什么?我的思绪在这时候突然活了起来,反应极快地把盒子一盖,往怀里一揣,伸手就是给他一巴掌,怒视着他开始高声抱怨秋后算账,我说操你妈,昨天把老子搞得疼死了,你知道你这算什么吗,你这算强暴,你还捆我手,你给我死,就这样还想我同意你,没门。
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我的心跳声。
贺尧寻早就被我打习惯了,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我的鼻梁,故作遗憾地说,你不要就算了。
然后作势要从我怀里拿回盒子。
我下意识地一把护住,嚷嚷着说,你都给我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于是我们两个又莫名其妙极其幼稚地扭打在一起,闹着闹着,又突然一起停下,四目相对,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
真好啊。
差点失去的东西失而复得了。
――过年的时候我和贺尧寻一起回家,因为还没告诉我妈的打算,怕她老人家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结果我妈看见我带着贺尧寻回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俩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