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酒壶碎裂的声音,老板猛然抬头,看着怔住的孙涵,一脸惊愕。
只见孙涵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客商,像是他脸上有什么花儿似的。
“孙公子,这”
老板的话语被孙涵的突然举动打断了。
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孙涵,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失态。
孙涵却是没有理他,他死死地盯着客商,声音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客商被孙涵的突然问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他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说道,“‘凃高者,指鹿为马’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进一步解释道,“我只是偶然间听人提及,觉得有些意思,就记了下来,你莫非知道这句话的出处或含义?”
孙涵听了客商的回答,脸涨的通红,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自己的情绪,但他脸上的红晕却久久不愿褪去。
很明显,他失败了。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仿佛被卡在喉咙里,一时间竟无法出声,最后他猛然一跺脚,竟然转身就要离去。
见到此状况,老板急忙说道,“孙公子,你还没有给钱呢。”
孙涵闻言,脚步一顿,随即又折了回来。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钱,连数都没数就直接放在了案子上,然后再次转身,匆匆离去。
待孙涵走出好远,留在原地的客商才如梦初醒,反应过来。
他神色有些怪异地看着老板,小声问道:“老板,你口中的这位孙公子,怕不是一个怪人吧?”
老板闻言,支支吾吾,竟不知如何作答。
往日孙涵从市集上回家,总要花费一刻钟的时间。
然而今日,他却步履匆匆,竟然只用了不到平常一半的时间,就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他就冲着里面高喊道,“父亲,父亲!”
孙父听见了孙涵的呼喊,皱着眉头从书房缓缓走了出来。
他本想像往常一样,对孙涵这般急躁的行为进行斥责,但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了上次的情境,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虑。
于是,他改变了原本的想法,谨慎地问道,“叔瑜,可是文会上又有了什么大事?”
孙涵想了想,摇摇头。
文会上三比零大胜今文经学派的事情,在这件事的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孙父见状,眉头舒展了一些,复而问道,“叔瑜,可是古文尚书又有了什么新的现不成?”
孙涵想都没想,复而摇了摇头。
孙父见状,眉头舒展了很多,继而问道,“叔瑜,可是又有人,像昨日的曹孟德一样,语出惊人?”
这次,孙涵刚听到曹孟德的名字时,便直接开始摇头。
此时孙父的眉头已经彻底舒展开了,还没等孙涵反应过来,他直接厉声斥责道,“叔瑜,你方才大呼小叫,还有半分读书人的样子吗?我时常教导你”
“父亲,您有所不知!”
孙涵见状,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就被孙父直接给打断了。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刚才不都是问过了吗?”
孙父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脸上的不悦愈明显,“你且在这里站着,不到亥时不准进屋,我看你还长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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