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银成不打仗手心有点痒痒。
玄机道人冷冷地一笑,“无量天尊,那就早点送你上路。”
贺朝阳担心爷爷岁数大了,不是他们的对手,“爷爷,您在旁边观战,我们有的是人才。”
贺银成一想孙子说得对,自己是来押运粮草的,军纪严明,自己不能越规,调转马头退到后面。
云熙一看这老头有一定的定力,有此人宁国江山将会永固。
只见人群中有一白袍小将,催马上前,“牛鼻子老道,你打算派谁出战?”
先锋官张寒。
贺朝阳非常满意,这小伙子长的浓眉大眼,白静的脸有股奶油小生味道,武功却十分高强,一把长枪耍得出神入化。
燕国军中催马上前一人,此人长得五大三粗,一对眼睛如同铜铃,狮子口,独头蒜的鼻子,“小娃娃,爷爷来会你一会。”
副将东方巡,手持一把长鞭。
“你是哪里鸟人,敢如此口出狂言?”
张寒非常不满,脸上带着怒气。
“爷爷我打仗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呢。”
东方巡根本看不起眼前这个奶油小生。
“玩泥那也是跟你捏遗像,瞧你个丑鬼,你爹妈怎么生的你,是不是在煤炭上生的没接住,把你摔得这般黑。”
张寒看他黑的就跟摸了锅底灰一般好生可笑。
东方巡听完气的直喘粗气,自己最讨厌别人说他丑,“小娃娃你气煞我也。”
“本来就丑的要命,还不让人说了。”
张寒越看他越丑,忍不住笑了。
东方巡气的“哇哇”
大叫,催马上前对着张寒就是一鞭,眼看着鞭子抽到张寒的脸上,就在离他脸蛋有一寸之远时,头朝下一低轻松过去。
贺朝阳也看到鞭子抽到张寒脸上,心想:“完了,你怎么不躲啊。”
吓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