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挂的脆弱的她,见过江旎的人每次在形容她的时候总会词穷,全是清一色的漂亮,性感。
但这些单词听到后总会与脑海中的人物产生一定的距离,可以这样形容,但是远远不够。
也许,江旎是一种意象了,是炎热太阳下流淌着汗水的修长脖颈,也许是一颦一笑之间表露出的痛苦与哀愁,也许是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代名词。
江旎的身材维持的确实是好,全身皮肉紧致看不出有一丝赘肉,顺着往下是一只手便可以掐住的纤细腰肢,最后顺着凸出的胯骨而形成了一段很是流畅的腰线。
修长笔直的长腿连着凸出的踝骨,这实在是太美了,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可是她的脸却远比身材好上万倍。
美神降临于人世间,总会让凡人看了就会产生想法,是一种毒蛇诱惑夏娃的想法。
江旎咬着牙眉头微皱,好像这一切不是一次权贵之间的普通交易,而是在刑场,刑场用刑,所有的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
完成后她的额头早已遍布一层细汗。
完成这一套动作的江旎早已经麻木,似乎这些事情她已经做了上万遍,只不过有些是简单,有些需要满足独特的要求。
他们富商权贵的想法,真是出奇的一致啊。
江旎在黑暗中等待着故事的主人降临,她的脑海中又出现了许多的片段。
她好像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妈妈总会带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出入于自己狭小阴暗的出租房中,往往妈妈总会给她几块钱让她自己去小卖部里买些糖果吃,并嘱咐她让她晚点回来。
可是小孩子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明明她已经将粘牙的麦芽糖全部吃完,可是回去后出租屋的房门还是会紧紧关闭,透过窗户缝传来些许隐忍又讨好的细碎声音。
小时候的江旎遇到这种场面时往往会自己一个人坐在一旁的石阶上,或是看着地上的蚂蚁搬运东西,又或是看着远处共享天伦之乐的一家人在草地上玩耍。
小时候的江旎将手放在膝盖上,头枕在上面,往往会歪着头看很久。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的陪伴,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住在豪华的大房子里开着大大的车子和家人一起出去玩。
而自己只能挤在肮脏混乱的廉价出租房中,随时遭受喝醉酒的中年男人上下其手。
而自己的母亲整日酩酊大醉,常常精神混乱,只有偶尔才会露出一点正常的情绪,在那种短暂的时刻给江旎一点点的亲情。
江旎也曾经问过自己的爸爸在哪里?为什么别的小孩都有爸爸而自己没有。
只是问出这句话的小江旎就后悔了,母亲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冰冷暗淡,下一秒,便甩了江旎一个重重的耳光,小江旎至今都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一掌用尽了全力江旎一下子就被打倒在地,眼冒金星,脸颊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辨认清眼前的状态。
她没有办法想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母亲会突然丧失人性,她只能咧着嘴巴呼喊着叫“妈妈,妈妈。”
这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任何的好处,反而加深了女人的怨恨,她怒火中烧,用尽自己毕生所知道的肮脏词汇去辱骂面前的江旎,辱骂那个年纪尚小,未曾懂得人间伦理的小女孩。
“你就是一个扫把星!
拖油瓶!
!
!”
“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贱种,我现在一定嫁给了那个土老板!
都怪你!”
“你个小贱人!
!
!
我掐死你!
!
!”
随后,江旎的身体被掐的红肿,面前的女人却还是不解气,拿起拖把沾满了污水,狠狠的打在江旎的身上。
刺骨的水混杂着腥臭的味道,木棍打在红肿的身上顿时就变得青紫,江旎被堵在角落里,哭喊着,她没有办法逃命,也知道自己的呼救没有人会理会,她只知道自己两眼一黑,就如同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