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过不了多少日子,她就要嫁给师叔了。
能和心爱的人喜结连理,纵然没有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却也羡煞这世间多少人。
陈若初翻了个身,嘴角勾起甜甜的笑容。
朦胧的梦境中,她和陈圣卿拜了堂,女眷们簇拥着她进了洞房。
……怎么这么冷呢,还有些奇怪的味道。
天上落雨了,洞房的房顶该修缮了,那雨点都落在她脸上去了。
雨水顺着脸颊滑进嘴里,有些发咸。
梦境中,她师叔走进来,捧着她的脸,吻落在她的耳垂和脸侧。
他的呼吸粗重,弄得她有些痒,陈若初在梦中咯咯笑出声来,娇嘤一句:“好讨厌。”
双手欲拒还迎地去推对方。
她分不清楚这是不是梦。
陈圣卿压在她的身上,吻如暴风骤雨般袭来。
她听到雨声,竹林哗哗的响声,咸味的雨水不断滴在她脸上。
陈若初觉得一个男子身体重量整个都压在她身上,有些难受,不由扭动起身体。
即使隔着一层被子,她都能察觉到这个男人的身体起了某些变化。
洞房之中的花烛似乎灭了,陈若初如沉在深海当中,看不清,听不见,唯独能攀附的只有眼前的男人,她在梦境中睁大眼睛,也不知这人是什么模样。
“师叔?”
她有些不安地唤了句,对方动作陡然僵住,随后脖颈上被重重击打了一下,陈若初又陷进了无边幻梦之中。
这等春梦,让她一点都不觉得愉悦。
陈炽见陈若初昏睡了过去,又呆住了。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房中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他只有手指勾勒住她脸颊的轮廓。
陈若初瘦了一些。
陈炽心里直痒痒,在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是他渴望看陈若初一眼,毕竟是他心心念念爱着这个娘子的,只用看一眼……
他跳下床,点燃房中蜡烛,端着烛台走到床边,照着沉睡中的人。
她的婴儿肥快要看不见了,有了些少女清秀的轮廓。
她闭着眼睛,唇角微微撇着,好似受了委屈,双眼紧闭,恬静得像朵含苞欲放的花。
只是在简陋床褥间的沉眠,便让天下粉黛都失了颜色。
陈炽的呼吸又粗重了起来。
他不耐地去扯自己的衣领,忽然听见门外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轻轻敲门:“若初,何故点灯?可是做了噩梦?”
那个声音,是陈炽最恨的男人,陈圣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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