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是夜,洛寒的指尖上一滴一滴的鲜血滑落,滴在悬崖上,原本锋锐的三尺剑上,几个细小的缺口在月光下显得异常耀眼,原本洁白的剑袍,如今却绣上了几朵妖艳的血花。
原本持剑的右手无力的下垂着,甚至可以看见刺眼的白色骨茬和破碎的血痂,早已是毫无血色,只剩下一声一声的滴答声。
左手拖着破损的青色灵剑,剑身上的血有他自己的,更多的是敌人的。
剑尖划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线,一直延伸着,歪歪扭扭的画着。
罕见的,他有些累了,原本澄澈的眼中此时已经写满了疲惫。
甚至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回到这里也算是花光了他最后的几分力气。
他太累了,以至于身形都摇摇晃晃的。
“咣当。”
灵剑失去了他的牵引,率先被丢在了地上,他也像失去了拐杖一般,如风中残烛,向前倒去。
“噗通。”
一声,洛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一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坠入了一片冰冷的海水一般,在其中起伏,还伴随着浓郁的苦涩的药味儿。
“还好没晚。”
易楚墨仔细的调配着修复生机的药液,再一股脑的丢进药桶里。
各种名贵的药材不要钱一般丢下去任他也有些心疼,可谁让这家伙的第一时间选择的是他这里,甚至离他更近些,他的小徒弟那里他都没去。
想到这厮居然如此信任他,他的心中仿佛有暖流淌过,但转念一想,这家伙不会是担心半夜惊扰到他的小徒弟也说不定。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就像雨水过后的杂草般疯长,以他对洛寒的了解这种事并非不可能。
“说不定是看我是个医师,怕他的小徒弟救不活自己呢,才来这里的,一定是这样,嘿嘿,一定是这样。”
易楚墨安慰着自己。
毕竟这么晚了,兴许认识他的人除了自己外,也就仇人还醒着呢。
说不定夜里做梦都恨得牙痒痒吧。
易楚墨望着桌上的佩剑,剑身破损了,剑刃上的缺口都快赶上凡人伐木的锯子了,简直无法想象他拿着这把破剑在怎样的围剿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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