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你到底还听不听?”
“听……”
她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总算停下来喝口茶。
尚芙蕖见缝插针地问,“阿姐,姐夫考的怎么样?”
听到问话,尚娉婷露出柔和笑意,“你姐夫说这次考题虽有难度,幸在他能力之内,还是能做出一二。”
杜元修是个谦逊性子,有十分也只道七八分。
既能这样说,想必是稳了。
“还有清儿,爹娘的信你应该看过了。”
尚娉婷身子已有五六个月,算算时间差不多是上次见面。
她身形笨拙许多,但难掩喜色,“清儿童科中了,阿爹本想着叫他去试一试,没想到得了头名!”
尚清出生时,尚父已是而立之年。
对于这个儿子的唯一期望,就是好好活着早日成家。
只可惜尚清自小养在祖父跟前,性子既不像他,也不像生母罗姨娘。
道理一套又一套,反说的他哑口无言。
尚芙蕖高兴道:“宣室殿有几盆云竹,听说念书累了看一看对眼睛好。
我回头找陛下要一个,送给清儿。”
尚芙蕖一噎,忽觉刚才说了那么多全是对牛弹琴。
但转念一想,总不能她要什么,皇帝就真给什么。
一盆云竹叫她长长记性也好,省得以后捅出更大的篓子。
“还有给阿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