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用手背撑着太阳穴,眼皮半阖着,沉默几秒后,对医生开口:“开点药效强的药,你们是专业跟组的吧,以前肯定遇到过这种情况。”
任燃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医生迟疑地看了他一眼,道:“一些演员朋友们为了不耽误拍摄进度,在拍戏过程中是不能生病的,偶尔有点感冒发烧的时候,就会让我们开一些药效强劲的药物,让精神能短暂地撑住,这种药类并不违规,只是因为药性太强,对身体不好,通常并不用于感冒发烧。”
还没等他说完,任燃的脸色就彻底阴了下来。
“别给他开!
刘毅是周扒皮吗?一天假也不肯给?”
季灼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跟刘导无关,我自己也不想拖延进度,之后的工作还有很多。”
任燃感觉自己的气都快不顺了,一团火堵在心口,想发又不能发,从没这么憋屈过。
他只能往季灼在意的方向劝服:“那个药你没吃过,怎么能确定它的功效?而且你不仅发烧,手臂上还有外伤,什么神药能一晚上治好?你现在状态很差,需要休息,不然就算吃药上阵,也不一定能拍出你满意的效果。”
这话果然有点用,季灼眸光微闪,开口:“就半天,请半天的假。”
任燃从没有这么无奈过,大概是因为以前也从来没有人在他面前能这么固执。
他退让一步:“那就先请到明天中午,到时候再看具体情况。”
季灼“唔”
了一声,耷拉着眼皮,没有再说话。
晚上十点,医生给开了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田双一一记下来,送走医生后,季灼对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先回去休息吧。”
田双瞪圆眼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得留下来照顾你吧,你烧得这么厉害,晚上不留人不行的,要是出了什么事那琴姐非得把我噶了不可。”
“能出什么事,就是一个小感冒热伤风,别整得像我要重病不起了好吗?”
季灼无语。
但他现在的状态确实不好,额头烧得滚烫,甚至连眼睛都是热的,浑身酸软无力,脑袋重得跟秤砣一样,都快支不起来了。
任燃倚靠在墙边,对田双道:“你晚上在这里也不方便,先回去睡觉吧,明早再来。”
“可是……”
田双还是迟疑。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我在这儿守着。”
田双一脸惊吓:“你?!”
就连季灼也费力地掀起了眼皮看向他,烧糊涂的脑袋有些懵。
任燃镇定自若,扫了两眼他们,像是在表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是啊,我,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
田双鼓起勇气,“任老师你会照顾人吗?”
任燃瞥她一眼:“别人的话,不行。”
季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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