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句倒是真的:“师父是我见过长得最漂亮的素人。”
偏病态的冷白皮,隔着一段距离去看,有种弱柳扶风的娇柔和文艺片自带的氛围感,很适合站在大荧幕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穿着臃肿的防护服出入各个遍布污秽、臭气熏天的命案现场。
林司恬在心里感慨了句“暴殄天物”
,“师父你要是进了娱乐圈,铁定会遭人羡慕嫉妒恨,说你是祖师爷天生赏饭吃。”
姜止大大方方应下这句夸赞,“谢谢。”
林司恬回忆了下她的年纪,当流量明星是有点晚,走实力路线倒不是没可能,“把工作辞了,进娱乐圈怎么样?”
姜止敬谢不敏,“不怎么样,我黑料太多,随便一个拎出来都够我在热搜文娱榜上挂个三天三夜了。”
林司恬瞬间来了兴趣,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姜止把她脑袋推回去,换了个坐姿,手撑住下巴,嚼着羊肉串的同时带出一句:“我十二岁,就开始家暴我爸了。”
并非谈及苦难时的自嘲口吻,也不含任何凌驾父权之上的洋洋得意,她说这句话时平静极了,阐述客观存在一般的语调,唯一和程式化的siri有所区别的是,她往里掺进了微弱的惫懒。
林司恬稍愣,敛神后又问:“就算不去当艺人,为什么非得要干这工作?”
姜止不着急回答,反问:“你又为什么要干这份工作?”
在她看来,比起没日没夜地干这种脏活累活,林司恬更适合待在有空调的办公室当个文员。
林司恬一脸难为情,“我投了十来份和专业有关的工作,公务员也去考过了,不过最后肯接收我的只有这工作。”
其实按她的能力,熬不过三个月试用期,碍于公司实在缺人,领导只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签下,背地里一直等着能招到新人好把她替换。
林司恬把话题拐回去,“你呢师父?”
“能为什么,钱多呗。”
“也就钱多了。”
忙起来有上顿没下顿,三天两天在血水里捡皮肤组织,最让林司恬不满的还得是公司24小时待命的规矩。
老高不以为然,“公司这规矩合理,不是有句话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到来,没人能算得准自己哪天会死,我们自然也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活干。”
提起意外,姜止顺嘴说了句:“今天下午还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老公出意外了,让我去认领尸体……现在的人怎么回事,越活越没人样,愚人节的玩笑倒是越开越大。”
老高瞅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想说万一是真的呢,转念又觉这话不适合说,听上去有点像在诅咒人。
林司恬的关注点有些偏,“师父结婚了?”
她看向她的手,光秃秃的,没戴戒指。
老高揶揄道:“她啊,虽然没领证,但该做的事,包括买婚房、办婚礼这些都做了,也算英年早婚。”
姜止抢过话头,“十九岁在一起,二十岁心血来潮去拍了组婚纱照,到现在也算熬过七年之痒。”
林司恬嗅到八卦的气息,两眼放光,“是初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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