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佩佩睡得很沉,”
闻昭非回着简老的话,就将刘来青从地上扶起来,再同简老点点头,继续扶着刘来青进到赵家小院。
堂屋里,闻昭非拿了水和药给刘来青,“这包现在吃,剩下的六包是明后两天的量,大后天记得去复诊,哪个卫生所都无妨。”
“另外记得找个休息日去市医院心脏科检查一下,”
闻昭非看刘来青面露恐惧的模样,只能再耐心地解释。
“检查出来有问题就治,没问题你也能安心,多想想你的家人。”
刘来青虽然和赵信衡一个辈分,但夫妻俩生了四儿两女,最小的儿子才六岁,刘来青本人和他在场办的工作对他的家庭来说不可或缺。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来青对在他职责范围内的仓库频频搞事儿的沈晖才那么生气。
可以说经此两遭,他和沈晖是结下了大仇。
“闻医生放心,我不是听不进话的人,下个休息日我就去市医院检查,我就是被气昏头了,”
刘来青经闻昭非这番提醒,算是彻底冷静下来。
场办工作没了他还能去田里赚工分,他人没了,他媳妇孩子们的天才真正塌了。
闻昭非点点头不再多说。
刘来青继续在赵家待了半个多小时,胸闷气短的症状完全平复了,才在闻昭非建议下,推着自行车回场办请病假。
闻昭非顺便给刘来青开了个诊断证明和说明条,刘来青拿去二区卫生所盖章后用来请病假,或拿去告沈晖都能用到。
刘来青走后,闻昭非继续处理完寇君君新收来的药材,再去厨房把饭菜拿去煮了。
看时间寇君君和赵信衡也快回来了,闻昭非回客卧来。
房间里林琅还在睡着,她昨儿就没睡好,今天又是高强度高专注度地坚持了近十个小时,勉强坚持着去洗头洗澡出来,就靠到闻昭非怀里睡着了。
闻昭非帮忙擦干头发,又给林琅按摩了双手双脚,在他犹豫要不要继续给林琅按摩后背时,听到简老的敲门声。
闻昭非拂开林琅的头发,吻了吻她的脸颊,再试图把人喊醒,“起来吃了饭再继续睡吗?你中午就没吃几口,”
林琅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下意识蹭蹭闻昭非睡得更沉了。
“你睡,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闻昭非面色无奈得揉揉林琅的头发,不再强行把人喊醒。
听动静是赵信衡或寇君君回来了,闻昭非不再耽搁从房间里出来。
俩人都回来了,赵信衡看天阴沉沉的,提早点儿去卫生所外接了寇君君一起回来。
闻昭非简单说明一下情况让赵信衡和寇君君安心,“收割机在下午四点半时修好开去地里用了,佩佩睡了,简爷爷那边应该也休息了,我们吃饭吧。”
“那就好,那就好,”
赵信衡听到收割机修好,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中午他去仓库送饭,看所有人都忙着,没敢打扰,放下饭菜就走了。
随后他们三人吃了饭,赵信衡不好去隔壁打扰简老休息,和寇君君闻昭非一样去洗漱好回房休息。
睡觉前,闻昭非又试图喊醒林琅吃东西,依旧没把人喊醒。
夜里四点许,闻昭非醒来,听到林琅哼哼喊疼的声音,他起身急忙把煤油灯点起来,“怎么了?哪里疼……唔,是来生理期了吗。”
闻昭非算算日子,林琅上个月的生理期是22号来的,这个月还没来过,但对周期整体偏长的林琅来说应该算是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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