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邢道荣纵横床榻之间的时候,彭羕听得法正回来的警告,心里是慌的紧,此刻颤巍巍的问道:“将军当真说,锱铢必较?”
法正看彭羕紧张样子,心里暗叹你没事招惹他干什么。
只面色却还是宽慰道:“说是这般说了,却想来将军也不会放在心上。”
“听闻主公克日将调征北将军往汉中去,估计没有什么心思放在你身上,你且安心就是。”
汉中
彭羕听着当即上了心。
邢道荣在大殿上的凶狠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彭羕总觉得自己是惹上了大麻烦,不摆平心里实在难安。
这才哭求法正去探探路,没想到探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好了
彻底完犊子
彭羕心头后悔,没搞清楚邢道荣的能耐,就忽然难。
只是天下哪有能后悔的事情,心头暗暗叫苦,彭羕忽然心头闪出了一个念头。
“要是这邢道荣能死在汉中就好了。”
这念头让彭羕自己也吓了一跳,心道自己与其无冤无仇,何必如此思量别人。
当下一闪而过,也连忙个压了下去。
只是很快他却压不下去了。
…
彭羕受了法正警告,见法正也没什么可与其说的了,只得压着心里忐忑,闷闷回家去。
不想走的半路,迎面走来一个壮汉。
“嘿!”
“你就是彭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