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敲击像是要把整栋房子敲烂,墙壁隐隐在震颤,天花板上的光也在不停翻动,翻涌的水声被掩盖在了巨响声中。
时停看不见的角落,有什么东西正在焦躁不安,蠢蠢欲动着想要将那个声音制造者给撕碎。
在时停醒来的第一时间,它便察觉到了,也因此,它不敢这样做。
会吓坏时停的。
它可不想被时停抛弃。
“噗呲”
——
听到卧室内的脚步声,垂放在玻璃上的透明触手滑入了水中,被鱼缸内的灯光照射,密密麻麻的透明触手呈现出浓艳的瑰红与清澈的淡蓝,它在水中快速游动,在时停出门时就贴上了缸壁,软软的身体像是巨大吸盘一样紧紧吸附在缸壁上,将自己摊成一张大饼,身体每一处都仿佛长了眼睛,正细细观察着时停。
人类无法窥听的声音不停叫嚣着——
【喜欢……喜欢……喜欢……】
时停不记得从前的自己是什么性格,只知道原主是个怯懦胆小的,像只躲在阴暗巢穴里不敢见光的老鼠。
如果原主在凌晨两点被敲门声惊醒,他是绝对不敢开门的。
时停却敢。
开门前,时停先通过猫眼查看门外,不知是什么东西弄脏了猫眼,还是被人为地堵住,时停只看到一片白。
敲门声还在持续不断地响起,奇怪的是,这敲门声响了有五分钟了,这一栋楼的其他住户都没被吵醒,没人开门叫骂,也让敲门者的胆子愈发的大。
坚实的门板再次被撞击,时停在门板的震颤中,艰难地打开了两道锁。
大门一共安装了五道门锁,开门极其不方便,加上玄关的灯泡坏了,视线受阻,让时停的动作慢了不少。
时停打开第三道门锁的时候,门外的人听到门内的动静声,终于停下了动作。
时停没有缩回手,在猫眼被蒙住,不知道门外是谁的情况下,他还是大着胆子将最后的门锁解开。
门开,凉飕飕的风瞬间涌入温暖的房间,酷暑的深夜,气温也达到了25°,时停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冰箱门,房间内是热的,迎面吹来的冷风异常刺骨。
这诡异的室内外温差让他惊奇,眼前是被明黄灯光照亮的走廊,对面五米外就是紧闭的电梯门,不见敲门者的踪影。
门只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缝隙,视线范围有限,敲门者极有可能躲在门背后。
时停抓紧了顺路拿到的水果刀,这把刀非常锋利,时停前几天心不在焉地削苹果,刀刃只碰了一下,就将他的指腹划破了。
如果稍一使力,想必也能轻易刺穿人的咽喉。
这样想,随着敲门声停下,室外恢复了片刻的安静,声控灯也悄悄熄灭了。
灯暗的下一秒,时停感觉门板被人用力拉了一下,他早有防备,紧抓着门把手,门只被拉大了一点空隙,也足以让时停看到门外那张发白肿胀的脸。
那张脸正正好卡在打开的门缝之间,国字脸严丝合缝地将门框和门板卡住,让时停无法关门,也不敢将门给推开。
稀薄的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洒入,恰好照亮了门外人的面孔。
这人长得十分普通,苍白的面颊和可以填满整个眼眶的乌黑眼珠组合,让人有种头皮发麻的不适感。
这一眼,时停直觉门外的人不是人类,手中的刀子还未举起,那人就率先开口:“我给你打了很多通电话,敲了那么多下门,你怎么一直没回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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