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是她被安歌再三逼迫着撵出西厢的那夜!
“我们也是听青阳的人说的,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呢。”
锦辰解释道。
“我这就过去看她!”
灵汐原本恼得通红的小脸登时煞白,来不及多想,头也不回地挤出了人群,奔着西厢别院夺路而去。
“哎,你不能走,别跑!
把我仙灵还我!”
丘石还在不依不饶,够着灵汐的背影,急急呼喊个没完。
“我家灵儿没工夫搭理你,你还有什么话,跟我说!”
锦辰见灵汐跑得急切,可那丘石还满不甘心,索性上前一步对上他,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你们!
你们欺人太甚!
……”
丘石扶着心口,力不从心,更见着周身众人纷纷对他指指点点,才反应过来今日这番折腾,当真是想露多大的脸就现了多大的眼。
不仅倒叠蜃景没弄成,更平白丢了好些仙灵,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因而只得臊眉搭眼地丢下这一句,其他的便再说不出什么了。
灵汐冒着雨,一路奔到西厢院外,果然一头撞上了一层坚实的结界。
急急挥手施法,才将结界全貌现了出来,原本应是殷红的仙灵,此际已浅淡了许多,只一张孤零零的朱红符纸还正覆在结界上。
她自是心切,大手摧起一道灵力便要摧毁了这结界,却不觉犹豫了一下。
内里的安歌负伤过重,虚弱地躺在内间寝榻上,昏昏沉沉得不知是梦是醒,隐约听得外面沥沥雨声中夹杂的悉邃动静,也已无力撑起身子。
只得任人闯破她的结界,推门直入内里,亦是无半点拦阻之力。
灵汐顾不得院里四散零落的打斗痕迹,更有满院溅落的片片浓血被大雨冲成满地血泊。
她直冲进内里寝房,撩开半剪垂帘,才终于找到了病榻上奄奄一息的安歌。
只见内里家具饰物被震得七零八落,而她那件红袍血衣就丢在榻边地上。
猩红血迹早已凝成一层厚重黑紫,撑着衣襟竖立不倒,足见那一夜的恶战她到底流了多少血!
再看安歌剑眉紧锁忍着万般痛楚,双眼迷蒙着沉若千斤,面上煞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唇上干裂如壑。
从来经心收拾得一丝不苟的长也有些凌乱,微汗垂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最是额间那一缕红此际也已褪如银丝。
周身更是只着一件单薄轻纱中衣,宽大得如同一张白纸轻浅地覆在她身上。
布满周身的伤处还在隐隐沁血,染得薄纱斑斑暗红连绵成片。
如此凄惨景象,怎不看得灵汐触目惊心!
安歌,她可是那个披霞万丈、美如冠玉,如当世明珠一般的仙神啊!
怎么,怎么会……
灵汐揪心得不禁眼角盈泪,心中再没了对她的那些无谓埋怨,尽是心疼和愧疚。
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夜,安歌那般厉色地将自己赶出这院子的思量原来皆是为了保护自己。
想来那时她必定早已料到摇光上仙门下众仙徒的杀意,才不惜说出那些诛心的话也要令灵汐躲过那场恶战。
一想到这里,灵汐连忙收拾了泪眼,更强迫自己安稳些心神,利索地抬手运灵,将自身仙灵徐徐注入昏迷不醒的安歌体内。
虽心知自己修为浅薄,没法子一下救她完好如初,但终归安歌这危在旦夕的孱弱样子,怕是都等不到她跑去请来莫斯年,眼下也只好先救她脱险,再做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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