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不喜欢拖泥带水。”
谢逢则直勾勾望着她眼睛,“心里有人了,就不能耽误人家。”
像有一束光照进眸底,又软绵绵地戳进心脏。
江月疏颤抖地垂下眸,手不由得攥紧。
谢逢则撑在柜边上的手缓缓向里移动,温热地碰到她,大拇指压着小指,再逐渐覆上来,温柔又霸道。
江月疏心脏直往上窜,已经感觉不到跳动,只有胸腔里热烈的膨胀感,正在往整个身体蔓延,连脑子都晕乎乎的了。
她忽然明白自己之前在纠结什么了。
其实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一句话。
不是似是而非的暧昧,也不是飘忽不定的试探,而是一句清清楚楚的,能表达他心意的话。
手被完全握住的时候,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谢逢则望着她,唇角勾着一贯慵懒的弧度,眼神却明亮而虔诚,握着她的手,缓缓贴在自己胸口的位置:“这颗心已经空了一十几年,直到……我在高铁上遇见你。”
感受到他心跳的那刻,自己的心跳仿佛都停止了,整个世界彻底地安静下来。
只能听见他如梦似幻的,又无比真实的嗓音:“它很幸运,等到你了。”
江月疏愣在原地,木木地。
从高铁上被他搭讪开始,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她思慕他十年,他对她一见钟情。
这怎么不像一个完美又虚幻的梦?
突然,一道手机铃声将她从梦里拖拽出来,重新回到现实。
江月疏眼皮颤抖了一下,接听:“……喂?”
电话那头是余昭昭,语气有点担忧:“你在哪儿?回宿舍了吗?”
江月疏小心瞥了眼谢逢则:“没。”
后者还站在她眼前,好整以暇地看着。
“我说敲你门怎么不开。”
余昭昭舒了口气,“楼下卖红薯的老婆婆又来了,我看你晚上没吃多少,给你带了个红薯。”
江月疏:“那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行。”
余昭昭说,“到了给我打电话。”
挂电话后,江月疏抬眸看着谢逢则,神态拘谨地把手机握着:“我要回去了,昭昭给我带了吃的。”
“还真容易满足。”
谢逢则勾唇笑,“一点儿吃的就给你拐跑了。”
江月疏被他调侃得脸热:“时间不早了……”
“行吧。”
他云淡风轻地说着,转身走向门口,“我送你回去。”
说完打开玄关柜上的纸袋,里面是一双崭新的运动鞋,还有一双新袜子。
见他把鞋拿出来,放到她面前的地上,江月疏心口猛地一颤。
这不是她种草很久的那款新中式限定吗?
吕布魂穿成1999年横店群演,开启明星生涯,看三国猛将如何横扫娱乐圈。吾被酒色所伤,已是如此憔悴,今日始戒酒!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我自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乃大丈夫也!你不要过来呀!别傻了大嫂,我不杀女人!蒙家子弟兵听令,家有父母老小者出列!这是演员?力大无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太勇猛了也。...
...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